“那我宁愿死。”
“也成,那你死了,可不可以把那五枚武机印转赠于我。”
“……”
“服了,服了。”李晋把双手举过头顶,大喊:“衙府司军,无敌雄兵,将军肖英,势若雷霆!肖将军,误会,误会。”
一边悄悄在刘刈耳边说:“快把刀扔了,跟我喊。”接着,又喊一遍:“衙府司军,无敌雄兵,将军肖英,势若雷霆!。”
刘刈脸色铁青:“我武机局从没有你这种贪生怕死之人。”
“喏,现在有了。”
李晋可不管那么多,一抬手,把自己手里的刀扔在了地上,还用脚踢开了几步远,再用膝盖去顶刘刈的腿时,刘刈却似铁塔一般,宁死不跪。
“哈哈哈!什么武机局,枉费了陛下的饷钱,一群废物!”肖英见掌控了局势,一昂头,发出了刺耳的嘲笑。
府兵见李晋丢了刀,但短粗的黑塔刘刈并未屈服,一十二枝长枪稍微回撤了一点,但仍然是指向二人。
肖英高昂着头得意地笑着:“我衙府司军,随陛下……”
可就是这一撤枪,给李晋找到了机会。
肖英话没说完,李晋悄悄将手探入刘刈腰间,轻轻一拍,一张大网“扑”的一声从刘刈腰间弹出,竟然将前排的三名府兵罩了起来,只见那机天罗网结处的铜钩扣住了士兵身上的山文甲片,被罩住的士兵站立不稳,居然应声而倒。
李晋:还搁这儿衙府司军呢?现在是武机局的时代了,懂不懂。
其余几名府兵也随之一震,但不愧是衙府司军精锐中的精锐,各个能征善战身手不凡,很快,一名士兵便反应了过来,一把银枪直直向刘刈刺去。
要说这士兵,也是个铁憨憨。
肖英布阵,只是自保,被梁王下令捉拿,心有不甘。
事后是死是活还未知呢,你这一枪刺去,看把你能的。若是杀了执红卫,那肖英还能有活路?
就算不死,伤了刘刈,那徐戎恨得牙痒,肖英被带回武机局后,也必是“科学逼供、人性拷打”,就算想死,也没那么痛快。
可这枪已出,谁拦也都来不及了。
这一队府兵,列阵护在肖英之前,本就与刘刈李晋二人只有两步的距离,此时银枪抬手,如箭矢一般,只需一个闪念,便将贯通刘刈的心脏。
李晋心说不好,没想到玄医局去不成,反而要葬身在此,拉了一下刘刈,连忙要向旁边闪躲。
可谁知刘刈不但不躲,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面无表情,身如铁塔,提起手中横刀,自上而下,直向那士兵劈去。
李晋一瞧,这死胖子要一换一啊。
那士兵一枪掼来,其实也没想着就一定能杀到人,毕竟对面也是赫赫有名的执红卫,本想着能逼退二人,再做好第二枪的准备,哪里想到刘刈居然不躲。
眼看自己这一枪,确实能戳中刘刈,但与此同时,那把横刀,也必将砍中自己脖颈。
怎么办?
攻还是守?
这死胖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旁边的李晋也看呆了:胖子这算是哪门子刀法,只攻不受,全靠玩命吗?这一刀下去,没有感情技巧,全靠八字够硬,这难道是叫玩命八字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