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萧灵觉得她要疯了。
可不等她多想,头顶的女子真的吻上了她的唇。
双目圆瞪,萧灵震惊的无以复加。
凌昭凤如愿亲到自己想亲的人,特别是在看到她震惊的模样后,心中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更加变本加厉的吻着她,还撬开她的贝齿,与她抵死缠绵。
“灵儿,你的味道真美。”
“轰!”脑子轰然炸开,萧灵觉得自己醉了。
凌昭凤真的喜欢女人吗?怎么会?怎么会?
手指从‘女人’越发娇艳的唇上划过,凌昭凤用指腹碾压着她的唇瓣。
萧灵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她呼吸急促,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凌昭凤依然捏着她的下巴,上下打量着她的模样。
手指也在她脸上肆意滑动,当手指落在她纤细的脖颈处时,她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灵儿怎么会有喉结?”
“什么?”萧灵茫然的瞪大双眼,下一刻,急声否认:
“不可能,殿下看错了吧,我明明把喉结……”
“把喉结如何了?”凌昭凤别有意味的盯着她。
萧灵都快哭了,她拼命安慰自己凌昭凤没发现,她没发现,她只是故意试探的。
可当对上她深邃的眼眸时,萧灵瞬间泄气。
他后退一步,俯身叩拜:“妻主,阿玉错了。”
“季墨玉,你好大的胆子啊!”
眼中冷光乍现,凌昭凤不客气的拽起季墨玉的头发。
脑袋被迫仰起,季墨玉害怕的咽了口唾沫。
凌昭凤则用力捏住他的脸颊,左右摇动,打量半晌后,沉声质问:
“怎么弄的?”
季墨玉不仅把自己的喉结隐去了,这张脸也完全变了个样。
即使她离得这般近,也没发现任何易容的痕迹。
脸颊被捏的生疼,可季墨玉不敢不回答凌昭凤的问题,他睁着水雾雾的双眸,小声回道:
“臣侍……臣侍自己易容的。”
“喔?可孤怎么不记得阿玉会易容啊?跟谁学的?”
“臣……臣侍……”季墨玉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凌昭凤看出他的为难,却冷声警告:“不准隐瞒,不准撒谎,不然孤现在就把你送回去。”
“是……是跟刁一鸣……学的。”
舌头都快捋不直了,季墨玉害怕的都流出了眼泪。
看凌昭凤目光越来越冷淡,季墨玉更加害怕。
鼓足勇气,他颤抖的手握住凌昭凤的衣襟:
“妻主,您……您别生气,您……您若不喜欢,臣侍以后都不会再易容了,求您……求您别不说话啊。”
“你还跟刁一鸣学了什么?”
放开季墨玉的脸颊,凌昭凤双目逼人的望着他。
季墨玉用力摇着头,急声回答:“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臣侍真的只跟她学了这个,臣侍……”
“只学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