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面若冠玉?是个女子都看不出来。
萧冉眼底的笑未减半分,反而用力握住了小兰在她胸前的手。
“那身格呢?”
小兰只好斜着眼去摸。
可是她却摸到了一个柔软之物。
小兰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方才看到的什么面若桃花,此刻却变成了女子的杏脸桃腮。
“……爷是女子?”
萧冉这才将手松开,呼了口气道:“终于发现了。”
小兰看了看房中的其他人,后退几步,却发现门口早已被一个与她差不多大的男孩子给堵上了。
雀儿也了一眼,一副“你今天是出不去”的架势站在门口。
小兰脑中转的飞快,立马扑在地上,脸色完全不似刚刚的红润,而是苍若煞白。
“爷……不,姑娘,小兰只是楼中的婢女,一直本本分分,并未犯什么事啊……”
萧冉起身将小兰扶起,笑道:“这么害怕作甚?”
小兰虽站起身来,却还是不解。
她解释道:“只是想问几个问题罢了。”
其实萧冉她的确可以问那些庸脂俗粉,可她们毕竟是久经“沙场”,极有可能就含含糊糊地糊弄了过去。
可这小姑娘可不会,她只需吓上那么一吓,自会吐露真言。
小兰眼中还是带有警惕。
萧冉喝了一口这位小姑娘刚刚斟的茶,道:
“尚书家的儿子一事,你们楼中是知晓的吧。”
小兰点了点头。
“那花魁含香听闻是被禁了足,如此的娇娇美人倒也可惜。”
“只不过,当时船上的人无论是丫鬟小厮,还是游船路人皆被押入大牢,为何含香姑娘却能以禁足就能逃去牢狱之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