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间?”
隔壁房间他知道,王婕告诉过他,那里是杂物间,很脏的,不能去,而且好像是被锁着的。
他的包怎么会跑那里面去?
傻兔子虽然傻,但是也不是没有脑子。
“阿姨你是谁啊?怎么会知道我的包在哪里?”
涂小栖一边说,一边把手放进了兜里,打算给傅禹辰打电话。
他感觉这个阿姨有点奇怪。
没想到这位保洁“阿姨”不答反问,“你的手在干什么?”
“你想打电话给谁?傅禹辰吗?”
她一边说,一边逼近。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傅先生的名字?”
涂小栖往后退着,“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打你了。”
“呵,打我,瞧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样子,怎么打我?”
她说着,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匕首。
今天校庆,人员比较混乱,所以如果有人趁乱浑水摸鱼。
也不会有人发现。
而张晶,就是瞅准了今天,特意装扮一番混进了A大。
况且大会堂这里人员稀少,只有节日庆典的时候才会热闹。
所以,后台这边的监控少,除了走廊里有几个,拐角和房间里都没有。
正是因为这个,张晶穿着保洁阿姨的衣服混进来多次都没有人发现。
上一次,她给了那个许强三万,就让他绑一个手无寸铁的傻小子,他都做不好。
真是白费了他那么大的块头了。
简直就是废物一个。
这一次她亲自摸点,蹲了一个多星期才堵到落单了涂小栖。
自从那一次傅禹辰因为他掉的那几滴眼泪,她就被辞退了。
而家教机构也见风使舵,趁机把她给赶了出来。
其实,就算不被赶出来,就凭借她被傅禹辰解雇的这一条,在圈子里就没有人敢再用她了。
没有了家教这份轻松且高收入的工作,她在京市无依无靠,就算学历再高,没有工作经历,也没有人推荐。
一些大公司也不会录用她。
而一些没有名气的小公司,一个月几千块钱,连房租都交不起,更别谈维持在京市的的日常生活了。
为了生活,她不得不兼职打干几份工,才能勉强维持日常开销。
原本她还可以回自己城市,凭借博士毕业的高学历。
在家乡找一份稳定又高收入的工作,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可张晶从小就心比天高,做什么都要比别人好,一旦落于人后,她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让那个人冒不了头。
就因为这样,所以就算她在京市过得不好,也不会灰溜溜地回到家乡,让一些势利眼的亲戚说三道四。
张晶受不了,她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她接受不了从云端跌落的落差。
所以,她就把自己这几个月遭遇过的一切不顺利的事情,都怨在了涂小栖的头上。
完全没有想过,是她自己做的太过分,太明目张胆。
有些人就是这样窝囊,明明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
却非要为自己找借口,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从那些糟糕透顶的生活里,得到些许的慰藉。
看吧,她就说错的不是自己。
一切都是他们不好,是他们见不得自己过得好。
所以,他们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