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们有喜欢且能真心爱护她们的人,我自有办法劝她们成婚。”
“你可愿意听我的吩咐行事,若是试探出怜冬对你有意,我自有办法成全一段好姻缘。”
陈树闻言,嘴角的笑意压制不住,他跪地行大礼,“属下听从主子吩咐。”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未来媳妇儿的主子便是他的主子。
“快起来。”江晚晚道。
平日里听闻陈树颇有为官风范,天不怕地不怕,是一位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活阎王。
谁能想到,他坠入情网之后,跟个傻小子似的。
江晚晚盯着他看,问道:“陈树,若是有一天,我与宋玉利益冲突时,你如何自处?”
宋玉身为巡防营统领,手握京城防卫大权,是举足轻重的存在。
若他将来站了其他皇子的阵营,与她就成了敌对面,他是陈树的恩师,势必会难以取舍。
陈树说道:“师父向来忠君,不会涉及党争。”
江晚晚抬眸,似笑非笑道:“可是我作为宣王侧妃,无可避免的要牵扯到党争之中。”
话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接着说道:“陈树,我想要的是太后之位,只用忠我之人。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将来你若是摇摆不定站在对立面,哪怕怜冬喜欢你,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陈树沉默了片刻,拱手道:“属下愿意跟着主子建功立业,将来若和师父成为对立面,事成之后,只盼能用功劳换师父一条性命。”
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怜冬端着茶点走了进来。
她福了福身,将茶点摆放在陈树旁边的桌子上,温声道:“陈左司,请慢用。”
陈树的脸陡然一红,有些不知所措的拿了块糕点塞在嘴里,将腮帮子撑得鼓鼓的。
他手忙脚乱的模样甚是滑稽,怜冬连忙端起茶水递给他,“陈左司,您慢些,糕点太干,喝点茶吧。”
陈树接过茶盏,喝了一口,他的耳朵根都红了。
江晚晚失笑,“陈左司救过我和盼夏的命,是芳华院的贵客。若是喜欢怜冬的手艺,以后巡逻路过宣王府的时候,随时过来品尝。”
陈树听出江晚晚话中的意思,连忙搁下茶盏,拱手道:“多谢侧妃美意。”
他蓦地抬头,小声说道:“只怕会叨扰怜冬姑娘。”
怜冬急忙道:“陈左司出手救小姐性命,奴婢感激不尽,巴不得做些事情报答您。”
她瞥见陈树冻得通红的手,连忙退出房间,不一会儿又折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瓷瓶。
“陈左司,这是冻疮膏,早中晚各涂一次。”怜冬将瓷瓶递到陈树手中。
陈树握着瓷瓶,他经常在街道上巡逻,手上每年冬日都会生冻疮,早已习惯。
如今收到怜冬赠的冻疮膏,他欣喜若狂,嘴角险些压制不住。
怜冬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细绳子,对陈树说道:“冬日里巡逻最辛苦,奴婢近来无事,给您量尺寸做双手套和披风。”
江晚晚垂眸,总感觉自己有些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