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芳听后,连连道:“妙!妙!妙!晨哥儿真是大才之人!大才之人!”
两人均是一派赞美之声,加之感叹词频出,周晨灿笑连连,心里想着,“如果任由他们这样下去,此次谈话的内容,怕是会变成自己的表彰大会了。”
他还有许多问题要问这二人,第一担心的便是张贤的与张婉婉的安危问题,他两人现在有没有消息,是否已经安全,或是已经葬身河底,怎么的也都要有个说法。
这时候,感慨过了的赵芳安静下来,对着周晨说道:“这首词一听就是一首好词,周兄弟可否已经将它补全了?”作为一个文人,只要遇到,什么令人拍手叫绝的好词好句。赵芳都非常有兴趣将他们记录下来。
此时周晨哪里还有时间和心思跟他们理论诗词歌赋。连连否认着说道:“承蒙王爷喜欢,只是这词也是学生一时偶得,这些日子并未将它补出来。实在有愧的紧。”
赵芳听了他的话后,竟然不自觉的有些惆怅,感叹的说道:“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如此精妙词句,必要配上与之匹配的才好。”话虽如此说,神态却还是依旧的消沉。
周晨自然记得这首词的全部,只是现在实在不方便都说出。若是此刻将这首点绛唇背出来,赵芳与张伯端这两人还不得兴奋的炸了天去。
那自己要问张贤和张婉婉的消息的事情,说不得就要被无限延后。他左右已经等不及了,借着这个机会插针见缝的说道:“学生还有一事相求,望王爷恩准。”
赵芳缓过神来,说道:“晨哥儿有事有话尽管说,不要拘束。”
周晨起身拜谢,说道:“我有两个朋友与我一同受了雁荡寨水匪的袭击,他俩先想跳河逃生了,只剩我自己未来的急拖鞋,现在也不知这二人身在何处,我想王爷能不能帮我查看一下二人的下落。”
张伯端和赵芳听了他的话,均做恍然大悟状,赵芳说道:“该打该打!确实是孤疏忽了!”正在周晨不明就里的时候,赵芳接着说道:“你的两个朋友,在当夜就被我们救了上来,到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本来那个叫张贤的小伙子,还想着一起过来与你见面,只是我随传的老医生说他身体还很虚弱,拦住而已。至于那个女孩儿嘛,都是心大,现在活蹦乱跳的,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周晨听后惊喜异常,他的从座位上腾地跳起来,着急向赵芳问道:“他们在哪儿?我现在就想去见他们!”
一旁的张伯端哈哈大笑的说道:“晨哥儿不必焦急,他们现在就在泗州府府尹官邸之内,由府台魏志安负责他们的健康安全。此间战事一了,我便带你过去与他们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