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敏说干就干,果然在大朝会之上直接检举甄远道,并且列出了他好几个罪状,比如用私生女冒充婢女,随嫡女入宫,不敬先皇后,为罪臣开脱等等,全都是踩在皇帝的雷点上。
甄远道当场就蒙了,昨天他还跟鄂敏有说有笑,怎么今日他就要检举自己,而且一条条的都是大罪,有些是真的,有些却是自己从来都没有做过的。随着鄂敏说完之后,甄远道立马出列,跪下请罪,并且声称自己冤枉。
“冤枉?那请甄大人一一说说,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就从第一点说吧,那浣碧是不是你与罪臣之女私通生下了女儿?是不是你将这私生女带入甄府,然后称作嫡女的婢女,随即入宫?”鄂敏已经将奏折由太监上奏给皇帝,他将私德作为第一点,也正是想锤死甄远道让他辩无可辩。
甄远道一时语塞,这点做不了假,鄂敏便继续发出攻势,“皇上,甄远道罪大恶极,用心不良。他明知浣碧是罪臣之女,放平常放在嫡女身边做婢女,这也就罢了。但他却让莞嫔进宫之前,带着这婢女,可见她心思歹毒,小主进宫是可以带陪嫁丫鬟,可甄家家大业大,就算不带这浣碧也可以带其他人,为何一定要带这私生女?
而且臣所说也并非空穴来风,这婢女心思大的很,勾引皇上诞下皇嗣,若不是难产而亡,恐怕不知道会在宫里献出什么样的风波,由此,臣不得不担心皇上的安危。”
鄂敏将话说得正气凛然,有几位年纪大一些比较迂腐的大臣连忙出列,“皇上,此事实在是影响皇上声誉,皇室名声啊,小小的女子有这么大胆子,背地里定然有人指使,鄂敏大人说得对,若非此女难产而亡,留在后宫之中,臣等实在担忧皇上安危。”
颤颤巍巍的老大人们跪下哭诉,好像他们的皇帝遭受了什么样不测似的,皇上眼刀子直接看向甄远道,看他跪在那里不出声,就知道这事做不了假。其实皇帝现在也想知道甄嬛知不知道浣碧是她的妹妹,是那罪臣之女,若是知道还放任浣碧,那甄嬛将自己的安危放于何地?
鄂敏趁热打火,他从女儿那里知道宫里的莞嫔没有封妃,就是因为不敬先皇后,那父女一条心,他就给甄远道继续安上这样的一个名头,“皇上不光如此,甄远道不敬先皇后,也并非臣捏造,甄远道明知莞的相貌有几分相似先皇后,所以用心培养,连莞嫔所跳惊鸿舞也是跟先皇后师出同门,这才有了五分相貌,五分才情与先皇后相似的莞嫔。”
为了让女儿以后争宠,刻意的让她学着先皇后学习打扮,就是不散,而且文人更中风骨,众人也都觉得甄远道,有可能是从很多年前就开始布局,否则怎么可能一跃而上,不就是借着宫里莞嫔得宠吗?
这一口大锅直接压的甄远道大喊冤枉,他怎么可能忍心让自己宠爱多年的长女,变成先皇后的替身,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可皇帝现在听不进去这些话,突然感觉莞嫔的一举一动,全都是骗局。
“甄远道革职,暂时押入大牢,甄家上下不得出入。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