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绮这才回神,痛斥自己这般轻易的又开始想他的事,还在辨别自己在他心里,是哪种女人?呵,答案不是很明显吗?这么容易就抛弃了自己,能是哪种?
赵锦绮摇摇头:“没什么!”
“你那根簪子呢?快,快拿出来!”当伯归道。
赵锦绮在袖袋摸索了一阵,拿出了金簪,道:“在这儿,怎么了?”
当伯归拿过金簪,将她身子掰正坐好,道:“年纪轻轻坐一会儿就开始东倒西歪,老了以后浑身的毛病疼不死你!”说着两只手抱住赵锦绮的头。
赵锦绮头皮一麻,弯腰抽出头,转身惊讶的问:“你做什么?”
“束发啊!……头,回来!”当伯归两手空空举在空中。
“你之前不是说你不会用一根簪子束发吗?”赵锦绮道。
“那是之前啊!我刚才学会了。”当伯归道。
赵锦绮想了想偏头看了看身后桌边坐着的西域美人们:“跟她们?”
当伯归点点头:“你可以信任我的能力,快点儿!我一会就忘了!”
赵锦绮在他的再三催促之下磨磨蹭蹭又将头放回了那两只手之间。
对面五楼某房间,一紫衣男子一手举着千里镜,一手捏着旁边一个皮肤黝黑、人高马大之人的大腿:“这个死药包,居然还想给那女人梳头,太过分了,这些男人,一个两个都想占便宜!哎,摸到头了,哎,大奔你快想想办法啊!”
那被称作大奔的男人两手包在风逸行拧着自己大腿的手周围,束手无策,面目扭曲:“小,小风,我在想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