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地区,沧澜神州之上,有那么一座城池,静静地矗立在那片广袤大地之间,却宛如被尘世遗忘的角落,无人管理,透着一种别样的神秘与萧索。这里看似无人管理,但是如果有人敢在这个地方建立势力,第二天必被灭门。
这城,看似毫无秩序可言,宛如一片任由人肆意妄为的法外之地,可实则暗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威慑之力。曾有诸多顶级势力,仗着自身底蕴深厚,门中高手如云,那道主境的长老更是自恃神通广大,带着一干门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前来,妄图在这城中建立起属于他们的势力,想要打破那无形却又仿佛坚不可摧的规矩。他们初来之时,眼中满是对这片 “无主之地” 的觊觎,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在此呼风唤雨、称霸一方的辉煌景象。
然而,现实却如同一记冰冷的耳光,狠狠抽在了他们的脸上。就在他们得意洋洋地宣告主权,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第二天,灭顶之灾骤然降临。那原本还热热闹闹、满是喧嚣的据点,瞬间化作一片死寂,鲜血染红了地面,尸横遍野,无一人幸免。那些顶级势力接连不信这个邪,可结果却如出一辙,皆是这般惨烈的下场。久而久之,这座无人管理的城市,反倒因着这等血腥的威慑,变得格外安宁起来。
毕竟,在这里,拉帮结派就如同触碰了死神的逆鳞,是绝对的禁忌。你就算心性再坏,仅凭区区几个人,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一旦你落了下风,显出虚弱之态,周围虎视眈眈的众人便会群起而攻之,谁也不会傻到提前出手去打破这份微妙的平衡,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后来,也不知是何人在这城中建起了一座生死台,那台子用冰冷的巨石堆砌而成,透着一股肃杀之气。有恩怨的人,便会登上这生死台去拼个你死我活,以命相搏。而这生死台似乎也有着一种神奇的约定之力,但凡上过生死台的人,都会获得一个月的保护期。在这一个月内,若是有人敢暗中使坏,对其进行暗算,那便会触怒全城之人,届时,全城的人都会群起而攻之,将那暗中使坏者击杀,除非那暗中下手之人实力强到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这般人物,又怎会屑于去做这等暗中偷袭之事呢。
这座充满了奇异规矩的城,名为 “荒城”。并非没有人打过它的主意,曾经中部地区的各大势力也曾联合起来,妄图一举占领此城,那场面可谓是浩浩荡荡,大军压境,似要将这荒城彻底碾碎在他们的铁蹄之下。可谁能料到,这荒城背后的主人,仿佛根本就没把这等阵仗放在眼里,既不反抗,也丝毫不在乎城池被占。只是到了第二天,各家势力便收到了一份无比惊悚的 “礼物”—— 一百多个自家势力成员的头颅,那鲜血还在滴答滴答地流淌着,仿佛是来自荒城无声却又无比凌厉的警告。
中部地区的那些大佬们,皆是老谋深算之辈,一合计,感觉这般下去,吃亏的终究是自己,于是便赶忙命令各家势力撤出了荒城。可他们终究还是不死心,偷偷留下了一些人手在城外监视,想着总能探得些什么蛛丝马迹。可结果呢,不出意外,隔天,那些留下来监视的人的头颅,也一并被送到了各家的门前,那场景,让每一个看到的人都不禁脊背发凉。自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去轻易招惹荒城了,这座城,就如同被一层神秘的浓雾笼罩着,让人望而却步。
而生活在荒城之中的人们,日子久了,心里也都明白,这座城其实是有主人的,虽然那主人从未现身,可正因为有着这么一位神秘莫测的存在,反而让他们的生活变得更加踏实了。对于那些走投无路的亡命徒来说,这里更是成了他们的避难所和乐园,仿佛只要踏入这座城,外面的追杀、恩怨便都能暂且抛却,寻得一时的安稳。
城中某个院子里,此刻正有四名男子聚在一起,气氛却显得有些怪异。其中一名男子受了重伤,面色苍白如纸,气息也显得颇为虚弱,那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显然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一名男子满脸惊讶之色,瞪大了眼睛问道:“廉贞,你意思是说这片大陆还有一个实力与空间能力都在你之上的人?” 这受伤的男子名叫廉贞,此刻正瘫坐在凳子上,听闻此言,没好气地指着地上两个昏迷不醒的人叫嚷着:“要不是老子要去捞这俩货,就算他比我厉害,也不一定能伤得到我,真是气死老子了。” 话语间,满是懊恼与愤恨,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那人再大战一场。
另一个男子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调侃道:“廉贞,我还不知道你,肯定是你小子看到有人在空间行走,你那手就开始痒痒了,非得去挑衅人家,只是没想到人家那么强,直接把你给揍了而已,哈哈哈。” 这笑声在院子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
廉贞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咬牙切齿道:“巨门你给我闭嘴,好像你就没出过错一样,几年前你们的任务去抓书圣的小孙女,结果因为你贪嘴偷吃人家的东西,被那个火女发现,然后被揍得躺了半年,你还好意思笑话我呢。”
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眼看就要吵得不可开交之时,突然,“砰!” 的一声巨响,那个一直没说过话的男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开口道:“别吵了.. 先把他们弄醒。”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而躺在地上的两人,正是开阳与武曲,此刻他们犹如陷入了深深的梦魇之中,毫无苏醒的迹象,也不知他们此前究竟经历了怎样一番惊心动魄的遭遇,才落得这般昏迷不醒的下场,这小小的院子里,仿佛被一团迷雾笼罩着,而那迷雾之后,似乎正隐藏着一个又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等待着被揭开……
廉贞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身上的伤痛,看向那昏迷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他深知此次之事绝不简单,那个能将自己重伤的神秘人物,就如同一片笼罩在他们头顶的阴霾,让他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巨门也收起了脸上的嬉笑之色,眉头微微皱起,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那一直未说话的男子,缓缓站起身来,踱步到开阳与武曲身边,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他们的伤势,他的神色凝重,手指轻轻搭在两人的脉搏上,感受着那微弱的跳动,心里暗自思忖着。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道:“他们的伤势虽重,但并无性命之忧,只是似乎被一种奇特的力量侵入了体内,想要唤醒他们,怕是没那么容易。”
廉贞咬了咬牙,说道:“不管怎样,咱们得想办法把他们弄醒,说不定他们知道那神秘人的来历,咱们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吃了这个亏。” 巨门也点了点头,附和道:“廉贞说得对,咱们兄弟几个向来同进同退,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定要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
桃花坞,那一处宛如世外桃源般的所在,桃花纷飞似雪,落英缤纷间,湖光山影相映成趣,恰似一幅天然绘就的绝美画卷。
李云龙斜倚在躺椅之上,手中握着贾世竹所酿的美酒,那酒液在杯中流转,散发着醇厚而迷人的香气。他轻抿一口,只觉那滋味顺着喉咙直入心间,仿佛能将世间一切烦恼都消融殆尽。身旁的炭火上架着滋滋冒油的烤肉,香气四溢,弥漫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贾世竹则专注地翻烤着肉,手法娴熟,时不时还抬头看看火候,那认真的模样,仿佛这烤肉便是世间最重要的事儿。
而那只猴子,本就是个灵性十足的家伙,在这桃花坞里更是逍遥自在,它对这地方爱极了,此刻也跟着李云龙喝了不少酒,走起路来歪歪扭扭,那憨态可掬的模样,倒像是个偷酒喝被抓了现行的顽童,让人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