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是一巴掌甩在后者的背。
一个猩红的巴掌印浮现在她雪白的背上。
江倾婉直接被打到在帝,她敢怒不敢言,只能缓缓撑起身子,也不敢站起身。
只是她并没有撑稳便被江岳一脚踹开。
拿起木凳对着后者就是一顿砸,完全就是不留余力的打,压根不把她当人。
只是他每次打时,都避开了脸。
只因在京城,江岳与江倾婉都是出了名的模范父女,和睦孝顺。
江倾婉只能抱头蜷缩在角落,被迫感受着身上的疼痛。
她回忆起在谢家被善待的日子,心里很不是滋味,非亲非故的谢家对她都如此之好,这江家怎么就如此不堪?
秦家。
秦家大厅内,四周坐满了秦家高层。
他们在军中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他们聚在大厅内,商议着如何处置秦震勾搭外人,私用兵力。
“我坦白,都是我一时起了狼心,这才和江岳合作去……”
高层们闻言,个个交头接耳,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有一个老人冷哼一声道。
“犯事改正就行,这有什么好处置的。”
此人是在嘲讽,因为之前秦震就所有犯错,但因为秦震身份特殊,所以一直不怎么受处罚。
另一个老人则说。
“该处置还是得有,不能坏了规矩。”
秦德兴长年在外,不知道自己的小儿子经历过什么事,性情如何大变,所以并没有听出来那老人的嘲讽之意,只觉得有些奇怪。
他没有说话,在等秦萧处置。
高层都在等秦德兴抉择,但他们不知道的是,秦德兴没有权利去做抉择。
秦家的权利以军权为主,并不是以家权为主,也就是说,在家中的地位不能决定一切,犯了家事,有时候是牵连到军事的,所以一般都是以军法处置。
在场所有人除秦德兴俩父子外,没有人知道秦萧的身份之高。
他们都催促着秦德兴做决定,在他们眼里,这件事非同小可,不给个交代,他们不会就此罢休。
只是,秦德兴还没开口,秦萧便道。
“依军法处置,流放西荒十年。”
此话一出,全场轰动。
“这……未免有些太重了吧。”
“是啊,好歹也是自家人。”
“十年,回来已经是中年了,大好时光就这样荒废了。”
但此时有人发出质疑,他问道。
“秦萧,你能代表秦家主做决定?你官职比秦家主高?”
秦萧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此时秦德兴开口道。
“正是。”
闻言,一些高层暗自点头,看向秦萧眼神不禁带着赞赏。
一些则是不可思议,他们完全没有想到,秦萧如此年轻,军衔已经超越他的父亲。
“你好狠毒,就因为这点小事,你要把我流放十年?”
秦震刚从秦德兴的承认中回过神来,他隐隐有些恐惧,若真如此,那他的流放基本上是可以坐实了。
于是他开始走人情牌。
“爸,你要救救我,我还这么年轻,不能去流放啊,十年之后,我什么都没有了。”
秦德兴自然也是于心不忍的,他也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就这样流放十年之久。
于是秦德兴开口向秦萧求情道。
“十年真的太久了,要不就罚几个星期吧,相信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爸,不行,军人用军法处置,做错事了就该受罚,没有人情可以讲。”
秦萧的双眸甚是平静,旁人所说的话都不能影响他的判断。
四周的高层也纷纷为他求进。
“秦萧啊,十年真的太久了,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都是自家人。”
“是啊,都是自家人,犯错了没必要罚这么严,意思一下就够了。”
“秦萧,对待自家人,还是要讲一点情面的,不然血缘关系拿来做什么呢?”
秦萧摆了摆手,一口否决了他们的话。
“各位不必多言,我心意已决,就这样决定吧。”
秦震从地上猛的站起来,指着秦萧的鼻子大吼道。
“你这是要反了?你以为你是谁?官大点很了不起吗?全家人都不同意,就你一个人想这样。”
秦萧依旧不为所动,他面色平静的看着秦震,缓缓道。
“这是你做错的事情,你就应该承担责任,而且这并不是什么小事,在军队里面,你是私自动用兵力也足够你死一次了。”
见此,众人没有再说话,秦萧说的确实没有错,在军队里面,秦震敢这么做就是死路一条。
这样的组织确实没有太大的问题,若是死后,军队追究起来也好,有个说法,不然秦家可能因此被扣上黑锅。
再座的都是聪明人,他们自然可以权衡他与秦震之间的利弊,所以他们只是劝阻了一两句之后,便没有再多说,毕竟刚刚帮秦震说话,已经算是卖了个人情给秦德兴。
秦萧环视的四周发现,没有人再有意见时,他便下令将秦震送往西荒。
很快,便出现了几个武装人士将其抓住,将其双手与双脚拷上铁拷。
“疯子,你个疯子,我才不要去流放,爸,你也肯定不愿意我去流放的,对吧?你快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