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女仆制服的江倾婉(2 / 2)

镇国仙医 能鸽 2001 字 2个月前

“没有啊,我和江倾婉是好朋友,我说我家缺个保姆,她就屁颠屁颠的来了,赶都赶不走。”

徐有道笑着耸耸肩。

傻子都能听出来是假的,江家众人自然不会买账。

“徐有道,你这是在玩火!”

江岳拍案起身,沉重的呼吸表达了他此刻的愤怒。

“玩火?我不会,但是我会玩水,你等会。”

徐有道露出一副思索的模样,摸了摸下巴,随即道。

哒。

他又是一声响指。

“去,给我打盆水,我要是美滋滋的洗脚,不对,是两盆,速去。”

江倾婉二话不说便跑去厨房装水。

随后徐有道又将手机面对着他与谢棠生。

一直处于围观的谢棠生在直视江家众人时,难免有些胆怯,但在看见他们一副恨不得杀人脱骨的表情但又无可奈何时,他开怀的笑了。

与徐有道一起嘴臭他们。

江岳在看见之前如欺辱狗般欺辱的谢棠生,看见他如此的嚣张,张口闭口大言不惭的模样,他处于暴怒的边缘。

他居然连江家是世家纯属巧合,单纯就是因为家族历史久,之类的话都能说出。

这无疑是触犯了江岳的底线,他一辈子勤勤恳恳为江家,虽说做事不光明磊落,但从来没有对不起江家,江家的崛起是他一笔一划规划出来的,是他一步一步闯出来的。

谢棠生居然能一口否定江岳的努力,这是江岳最不能忍受的。

“你们本来是有机会的,现在,我不仅要炸谢氏集团,还要炸你们谢家,现在炸弹早已运到崇州,逼近你们谢氏集团,我看你们这次怎么躲。”

话音刚落,徐有道笑嘻嘻道。

“你说的那个炸弹编号是不是G b 2015,还有G A 2016。”

闻言,江岳心中一惊难不成是被抓到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难不成被发现之类的话?确实啊,这么光明正大的运过来,谁不能发现?这边为了避免你造成社会混乱,直接给你没收了,不用谢哈。”

徐有道靠近屏幕,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边说,他还边挑起眉毛。

“什么?我们的炸弹明明就是保密运输,哪怕是警察也发现不了,你凭什么能找到?”

江岳震惊。

徐有道笑了笑,江岳说的确实没错,就算是警察也发现不了,毕竟炸药并不大也就一个盒子,还是私运来的,很难发现。

但这只是对于普通人来说罢了,徐有道可不是普通人,他们运的那些炸弹,哪怕藏的再深,都跟黑夜中的萤火虫一样显眼,他想找到简直轻而易举。

“诶呀,洗脚水到喽。”

在江岳沉思之际,江倾婉依旧抱着一桶洗脚水到来,放置后,她又跑向浴室,拿出另一桶。

“江倾婉!你清醒一些,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还是那暴躁老哥,他恨铁不成钢的吼道。

音量之大,差点把他身边的人给整耳鸣了。

但江倾婉闻所未闻般,自顾自的开始为谢棠生与徐有道洗脚。

哒。

徐有道又打了个响指,吩咐道。

“先洗爸的。”

闻言,江倾婉如机器人般僵直转身,随后蹲下为谢棠生洗脚。

谢棠生在江家人面前洗脚,显得有些拘束,但因为江倾婉的手法实在太赞了,他竟然快速“入戏”,逐渐忘我了起来。

就这样,谢棠生一边发出舒服的声音,一边享受着服务,全然忘记了他在江家人面前“直播洗脚”。

很快谢棠生的脚洗完了,轮到徐有道。

徐有道特意将手机拿着,对准自己的桶,他想让江家人仔仔细细的看着,江倾婉是如何为他洗的。

“嗯嗯,不错不错,手艺有进步啊,不愧是京城世家的大小姐,这身手就是不一样啊!”

他一边发出舒服的声音,一边评价道。

这些画面与对话,直接把江岳原本就阴暗的脸整的更加阴暗,宛如涂上了一层油漆,但依旧掩盖不住他的杀意。

在他身边的众人都感知到了江岳的情绪。

这令原本气愤的众人瞬间泄了气,他们在江岳身边,大气都不敢喘。

生怕把江岳给点燃了。

但下一刻他竟然捂住嘴,高扬着头狂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会真以为我在意这庶女吧?天大的笑话。”

声音尖锐且刺耳。

“嗯?”

徐有道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的有些懵。

就连在徐有道身边“观战”的众人也是如此,怎么江岳突然好像疯了一样,这令他们有些难以理解。

“你猜猜为什么我让江倾婉嫁给你,哈哈哈哈,因为,因为她是最没用那个。”

江岳自顾自的说道。

“她和她的母亲一样没用,都是吃白食的废物,要不是之前顾及江家的颜面,你觉得我会在意她的生死?”

“什么意思?你不在意她的生死?为什么在我羞辱她之后,依旧要选择带她走?她已经丢尽你们江家人脸面,你有什么必要留着?”

徐有道不相信他说的话,觉得这是激将法。

“这还不简单啊?因为我还想让她继续为我做事啊,哪怕是被逼着去,只要她不是对江家完全死心,那就可以利用她这废物躯体,来给我钓个金龟婿上来。”

江岳摊开双手,一副我摊牌了的模样。

此时,表情麻木,面无表情的江倾婉,其眼角居然划出了几滴眼泪。

她哭了。

她虽然知道自己在江家毫无用处,只是当作一个花瓶,当作江家形象的象征,但当自己的亲生父亲说出这种话时,她的内心防线还是崩塌了,完全崩塌了。

正如江岳所说,她之所以愿意为江家做事,除了想救母亲之外,还是因为她认为自己是江家人,是有归属感的。

但现在呢?

她好像无家可归了。

尽管她身体不受控制,哪怕受伤也不会感到疼痛,但她的心会受伤啊,身体受伤可以用药物痊愈,心呢?

在听见江岳说出那种话时,她在强忍着情绪,但这么多天的委屈,让她的情绪大坝已经让她的情绪濒临崩溃。

这才是真正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