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不能照进窗户,不能说明外面没有太阳,只是被遮挡,既然如此,那就先搬倒这棵树。”
谢棠生摸着下巴的胡须。
他拿出纸笔,开始书写。
笔飞速的在纸上舞动,不久后,他拿起纸张,核对了一下,确认无误后,他拨通了电话……
第二天,有关江家与陈家不法勾当的事情又登上了崇州的“热搜”。
外界对此众说纷纭。
“陈家之前做的那些肮脏事,都是江家指使的?”
“听说江家和那个阴暗陈家,是一伙啊!“
“我还知道,江家之前上门抢女婿,这不强盗吗?跟陈家一样赖皮,不愧是一伙人。”
江家对此舆论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他们身为京城世家也是要脸面的,若是声誉下降的太多,那么他们以后找人合作将会举步维艰。
江家豪宅内。
一间书房里站着两人。
江岳翘着二郎腿,坐在书椅上,脸上没有一丝因为舆论压力而产生的恐慌。
在他面前,是他的三儿子江月。
“父亲,此事影响有些大,无论是声誉亦或是威严,都有所损伤。”
“哦?江岳,此事你可有办法?”
江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江岳是想考验他,毕竟身为家主,不可能一点办法都没有,更不用说他那淡定的表情。
“父亲,依我看,最好来一记过河拆桥,。”
闻言,江岳露出一抹邪笑。
见此,江月继续道。
“既然舆论是将我们江家与陈家进行捆绑,陈家现在的名声并不好,也没有利用价值,不如直接将其踢掉,随后再落井下石,表面我们的态度。”
“我们?”
江岳微微皱眉。
“不,是我江月一人决定的,与父亲无关。”
江月会意,连忙道。
江月聪明伶俐,江岳一提便知,父亲这是想让一个人来背锅,这种“正义”切割的事情,处理的好,会被褒奖,若是处理的不好,那便是不仁不义。
江月的决定也是江岳所想,只是,他身为一家之主不可做,儿子江月自然是最好的选择,既可以锻炼他,也可以树立他的威严。
以便于后面江月成家主一事作铺垫。
江岳眯着眼,笑的甚是满意,他挥手示意江月退下。
望着江月的背影,江岳冷笑道。
“江月,你可不要怪为父,这也是为了让你成长,人总得受点磨难,一帆风顺可不利于锻炼你的臂膀。”
可怜的陈家不知道自己沦为弃子后,还要被当做落水狗般痛打。
江家忙着解决舆论风波,陈家也在忙着他们的事。
他们因为江家反口一事还在烦躁着,在那电话之后,陈封石就一直在筹备相关的工具。
只是当今日陈封石在走私军火时,突然接到自家保姆的电话。
电话那头颤颤巍巍道。
“陈……陈当家,少爷他……自杀了。”
静!
死一般的寂静!
电话那头半天不见陈封石的回应,保姆握着手机的手已经开始颤抖。
她都不敢想象,那暴怒的陈封石会怎么处置她。
正当她想说些什么时,她的耳边传来一声巨响。
嘟嘟嘟。
电话被强制挂断。
“回陈家!立刻!”
陈封石紧咬牙关。
另一边,被挂断电话的保姆不知所措,在她的面前,是已经死去的陈启龙
显然,陈启龙是过量服用安眠药致死的。
当时陈启龙自杀时,是将门反锁的,她一直打不开,当叫来人撞开门时,只能看见不省人事的陈启龙,以及散落一地的安眠药。
她和撞门的人都是懵的。
她当时已经忘记要打120,只不过也不需要了,一个正常人不可能持续四五分钟不眨眼,并且当时陈启龙瞳孔散大,用手触摸动脉大血管,脸色青的吓人。
也就是一个午觉的时间,一条鲜活的生命就在她眼前消失,关键是这条命比她全家人的命都值钱。
惊恐,无助,绝望,保姆此刻都希望死的是她……
正当保姆迷离之际,她看见一个面目狰狞的男子向她走开。
保姆的瞳孔中,一双大手正快速逼近。
“我……咳咳咳……咳呃……”
“废物!你这个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
保姆感觉快喘不过气了,但那双大手仍在用力。
她不停的挣扎,想说出话来,但到嘴里,只能发出呃呃啊啊的声音。
终于,保姆两眼一白,被活活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