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刘思雅的父母,带着孩子睡到半夜….
耳边突然听到了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
刘思雅的父母惊醒发现,孩子手里拿着那把剪刀,已经下床,走到了门口。
当时就把老两口吓坏了。
可这事,说来也是奇了。
老两口虽然睁眼,可那时候,就像是鬼压床一样魔怔了。
尽管意识还很清楚,他们要想要起来,去阻止孩子。
可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动弹,就连开口喝止,都无法办到。
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六岁的孩子,走出了客房…..
后来,没多久。
别墅里就传出了一声惨叫。
“是,是我丈夫!”刘思雅接过话茬说:“我也是在睡梦中,突然听到了我丈夫的惨叫声,等我睁眼才发现,我那六岁大的弟弟,手握着剪刀,捅在了我丈夫的身上……”
“六岁?”上官蕊当即在意起:“六岁大的孩子,用一把剪刀,捅伤了一个成年人?这……”
“这有什么可诧异的,”我提醒:“你就没想过,这偌大的别墅,一个成年人初次到这,都会迷路,更何况是一个六岁的孩子,他来的时候,还是在车上睡着,被他父亲抱到了床上,按道理来说,‘它’根本就不清楚家里的环境,又怎么能轻车熟路的找到刘思雅夫妻的卧房?”
“是啊,”上官蕊想来:“这孩子的确透着诡异…..”
“额,”我尴尬的一抽嘴角。
只怕这丫头,是误会了我所谓的他。
这个他,我说的可不是刘思雅的弟弟。
而是附着孩子身上的脏东西,怎么能对徐家别墅的环境,如此了解?
在我看来:“其实这事,刘思雅的弟弟,充其量就是一个刽子手的身份…而那东西,明显是冲着刘思雅的丈夫去的。”
“这,”徐家的老头,对这话有些不满。
“当然,”我摆手,委婉的说:“这也只是我的推论,毕竟这事,感觉并不像你们说的那么简单…..”
我并不是个武断的人,而且几次出马看事。
让我明白,往往越是简单的事情,当中都时常另有隐情。
面对眼下这事,天知道,这些人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要想做进一步的调查,我想:“我得见见那孩子,也要问问刘思雅的丈夫。”
“可这,”刘思雅的父母为难了。
“怎么了?”我问。
刘思雅的父母这才说起,自打孩子用剪刀,伤了刘思雅的丈夫之后。
刘思雅的丈夫,便被送到了医院。
至今都还在重症监护室,一直没有醒来。
而刘思雅的弟弟,也在剪刀戳人,溅起鲜血的一瞬,疑似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