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种怪事实在太鬼怪,若是不平,人人都怕日后有难。
而那四五黑道朋友,满脸惊愕,甚至也恐惧看着火堆中的人,不知是继续围杀,还是赶紧跑的好。
“好一个金刚不怀,好一个火焚不化,你还是人吗?”女人声音粗糙,明显上了年纪。
而另一个细腻女人声又道:“能光溜溜的和一匹公马亲热,他当然不算是人,简直就是地狱魔鬼!”
作为村庄村长,就是害怕也不能跑,眼看两个女人说笑走来,竟穿的一身官差官服,讨好上前,道:“二位女差何处来,正巧此人祸害我村中一户人家,一村之人恨愤,正在处置,请二位女差做主。”
江瑚听出了这两个女人的声音,正是白日路边说笑的那二位。
此刻定睛一看,二女黑衣官袍,头戴方帽,一根不知什么鸟的彩色羽翎竖立帽沿,二女都配有腰刀,镣铐,正是上舟王朝官差打扮。
“哼,果真是要我被黑白两道同时追杀,好毒的计,幸好我没动手,不然我便无法在上舟王朝驻留了。”江瑚心想,这黑道势力真不好惹,不过是挑了丘平郡一座小帮,便害的自己没有容身之地了。
“换个普通武者,怕是早就尸骨无存了!”
二女官差一老一少,听完村长叙述,目光顿时变得狠辣,解下腰间镣铐,抛给江瑚。
老女人道:“识相的自己带上,否则,凭你神通无边,我二人也追你至黄泉地狱。”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女官差,是不是和黑道上这几位串通,还是说她们就是一伙的。
可江瑚并不在意这些人的手段,乖乖捡起镣铐,戴上:“你们还想怎么着,一句话不听我解释,杀我又没本事,就是把我关进大牢,似乎也没个卵用吧。”
江瑚这态度,说他不是强盗歹人,谁信?
二女官差互相看了眼,少的说道:“话虽这么说,但像你这种变态,就该被整治。”
“包括受害人在内,劳烦村长派几个人,随我们一同前往官府吧。”
最后,江瑚上了囚车,包括黑道上那几位和那位小莲姑娘,一起被二女官差带走。
这看似一场闹剧的阴谋暗杀,处处凶险无比,手段之残忍,天理难容。
只是,奈何遇上了江瑚这么个怪物,否则小莲那几刀,这场阴谋暗杀早就结束了。
大半夜就急忙的离开村庄,那两个女官差自然也不是好人。
一共七个人,全部都是黑道上的人,看着这七位,江瑚好笑道:“诸位演技不错,到了这里就别装了,你们在这里埋伏了多久,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经过这片村庄?”
问也是白问,这七人不开口,搞得气氛相当紧张,只是向前走,天明时分终于停下。
“官府已到,带犯人过堂。”粗糙女声起,二女官差看着江瑚,另外六人当即进入密林。
可是看看周围,别说官府,连茅草棚子也没一座。
荒郊野岭,这群人是疯了吧?
“官府在哪儿?”
他们想演,江瑚也不好不配合,总要先弄明白他们想干什么。
杀自己又杀不死,真的官府他们也不敢去,接下来还有什么手段呢?
很快,江瑚就知道了。
穿过密林,其中一片开阔空地,石像排立两边,多是雕刻的文武百官,二十座左右,上首一座石台,上设石桌石椅,真真穿着湛蓝官袍的大老爷端坐其上,手捋胡须,正喝:“带犯人上堂。”
荒野中的官府,简直荒唐!
场中还有之前那几人,此刻那小莲姑娘换了身行头,肩披棉绒披风,跪倒在堂上,胭脂水粉装修过的脸楚楚可怜。
周边是那四个在村庄里陷害江瑚的黑道朋友,满面堆笑,似乎已经想到了如何整治江瑚。
“不是我说,审我就罢了,好歹给我件衣服穿吧,光着见大老爷,成何体统。”
一把大火,什么都烧没了,左右两边被二女官差架着,羞涩啊!
直跪在雪地里,桌椅中大老爷手捋胡须,石板一拍,喝道:“大胆罪人,姓甚名谁,色胆包天,不仅糟蹋姑娘,过堂居然连衣服都不穿,岂有此理!”
虽这么说,可堂上没有半点紧张气氛,反而那四位黑道朋友都憋着笑,想继续往下演,可又忍不住想笑。
一直跪在地上的小莲,本来一直哭丧着脸,被这气氛一弄,竟突然向江瑚袭去。
并没有什么特别,只不过是斗篷一开一合,小莲整个人扑在江瑚胸前,骑坐在了他大腿上。
“嗯……嗯!”
顿时感觉到温暖席卷全身,紧随而来的是丝丝滑腻,柔软。
那绝不是任何绸缎能够带来的纵享丝滑,唯有真皮方才有这般质感!
江瑚愣住了,属于男人的天然反应,不自觉爆发。
小莲水灵灵小脸儿就在眼前,笑着,甜甜的呼吸喷吐白雾。
“依我看,小莲姑娘这个样子,并不像是那男人强奸了她,更好像是小莲姑娘强奸了那男人,还请大老爷细细再审。”老女官差进言,显得这场面更怪。
此时此刻,江瑚已不敢动了,全身僵直挺硬,只怕场中这八个玩意儿来个还原案发现场,到时可怎么办。
“不可能……”顿时,有人不乐意了,是那扮演村民,尖嘴猴腮的人,嚷嚷道:“小莲姑娘可是我庄的庄花,别看年龄还小,却是个温柔贤淑,性格内向的丫头,和邻居说几句话都很羞涩,怎么可能看上这个狗东西。”
“再说了,这么个狗东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害了小莲姑娘一家人,小莲姑娘她,她一定是被这个狗东西下了蛊,被迷惑了心智,大老爷明察啊!”
另外三人也跟着起哄,一时间场面乱糟糟的。
场面混乱,也不知这小莲姑娘是冷呢,还是害怕呢,贴在江瑚身上抖个不停,脸色立即变得红扑扑的。
“我受不了了……”
江瑚内心很崩溃,被一个小姑娘挑逗,他本以为自己内心很坚定。
奈何,他毫无自知之明!
“喂喂喂,你们就不想听我解释几句,好歹我也是主角啊!”江瑚立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那对兄弟异口同声骂道:“你这个混蛋,到了大堂之上,当着大老爷的面还敢对小莲姑娘动手动脚,不知羞耻!”
这个场面,这几位本该直接动手废了江瑚,怎奈之前见识了江瑚得可怕之处,他们无一人敢动手,真的做到了动口不动手。
砰砰砰!
数声巨响,大老爷拍岸,喝道:“大胆,都不得宣化,再让本老爷细看细看。”
大老爷扶了扶乌纱帽,定睛看来,这几人完全没把江瑚当回事。
至于江瑚和小莲,真算是一对狗男女,小莲害怕伏在江瑚怀来,似乎是哭了,全身都在抽泣。
而江瑚已不知道说什么好,抱着小美人,这到底算是坏事,还是还是呢?
“嗯!”大老爷很快肯定点点头,道:“依本老爷来看,这小莲姑娘与那人关系不浅,到了此刻竟还怕冻着那男人,应是两情相悦了。”
“至于小莲姑娘家三口惨死,此案另有蹊跷,还需再查。本老爷宣判,那个男的,小莲怀里那个,说的就是你。”
大老爷手指江瑚,道:“你即刻下聘礼迎娶小莲姑娘,此案就此作罢,本老爷作为父母官,正好给你们做个见证。”
“那个男人,速速拿出聘礼吧。”
这是在和江瑚说话,简直荒唐,可笑至极!
“一群神经病啊!”江瑚只觉得自己是不是进了疯子窝,这八个人一个比一个疯。
尤其怀里的小莲姑娘,妖媚,简直就是个小妖精。
可这个时候江瑚不敢把她推开,因为现在的他,大斗篷下太丑陋了。
“大老爷,我光溜溜而来,上哪儿找聘礼去。”江瑚仍嚣张高喝。
“混账!”大老爷骂道:“你一身金刚不坏,火烧不化的功夫,若是拿不出别的,这不就是最好的聘礼。”
“速速拿出来,本老爷饶你不死。”
“嘶!”江瑚明白了,这些人眼看自己一身功夫了得,便想在弄死自己之前把这一身功夫套出来。
“这江湖,果真是利往利来啊!”
内心感叹,忽觉怀抱中的小莲姑娘又有动作,一张笑脸红红,好笑的眼神,含着哀求,又带着点魅惑盯着江瑚看:“你练的什么功夫,说出来,咱们两个速成好事,你若是不说,命根子怕是要没了。”
话落,江瑚只觉温暖斗篷里一凉,尖尖细细的东西顶着自己,针扎微痛。
“你,不想要我,试试看么?”
红唇间白雾喷吐,并无怪味儿,反而带着股花苞女孩子独有的香甜。
“哦,确实是花儿般的年纪。”江瑚妙赞,转言道:“只可惜,昨天才被人强奸过,今天就想让我背黑锅,毒蝎般的心肠,被冰雹摧残过的花儿,你这种女孩子我可不敢要,我也不敢试。”
江瑚并无动作,只不过眼神真诚看着小莲,用态度告诉她,我说的都是真话,你可别介意。
这不是诚心侮辱人,小莲脸色顿变,暗下黑手。
“怎么样,我强吧!”江瑚嬉笑低头看她暗下的黑手。
小莲手里好大一根尖针,直直的扎在江瑚身上,钻来钻去,就是破不了他一层皮。
小莲似也被震惊了,低着头,张着小嘴:“这你都不怕,你这个怪物到底怕什……”
似乎明白了这个男人怕什么,小莲媚笑丢掉尖针,小声道:“原来你怕,脏……”
刹那间,江瑚一掌前推,一手抓住斗篷,绝不敢再让这个小姑娘攻击自己。
飞身后跃,落在树丛后。
“诸位,若想要我的命,不管多少人,何时何地,你们尽管来。可若想要我的功夫,只怕给了你们,你们也学不会,何必赔了小莲又折兵呢。”
“呵呵……”似乎对自己这句“赔了小莲又折兵”的话很满意,江瑚笑了笑,又道:“诸位此时不出手,那便后会有期!”
披上斗篷,说走就走,无声无息。
而那八人顿时愣在原地,见识过江瑚的可怕,要他们出手,他们确实不敢,否则怎么会演这么一出戏呢。
此刻,轮到小莲光溜溜,害羞卧在雪地上不敢起身。
方才的二人,竟肌肤相亲!
“哼,咱们没本事杀人,色诱又不成,怎么办?”扮演大老爷的人开口问。
另外七人哑口无声,没办法。那么样一个怪物,是人与之为敌都要犯愁。
……
一路远遁,江瑚之所以不杀人,不是想化解仇恨,而是想引出更多的人来。
今日这八人不死,回去后必定要把事情告知别人,可江瑚这种金刚不坏,火烧不化,谁会相信他们,一来二去定会引起他人好奇,从而引来更多武道高手。
“今天这种事虽恶心,日后免不了要接连发生。”
江瑚为自己哀叹:“唉,我是捅了马蜂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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