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长打了个冷颤。

他还真不敢听。

他自然清楚，杨开羽的存在太不稳定了。

之前他跟自己的白毛小秘书也都说明了，几乎所有管事的人都想要杨开羽死。

如今高层中，希望掌控利用杨开羽的那部分声音太小了，绝大部分都不希望杨开羽再搞出点什么幺蛾子。

尽快恢复到杨开羽回归之前的世界状态最好。

那些人的名字，秦司长脑袋里恐怕已经猜到很多了，但最好还是别从鹿神嘴巴里说出来。

除了人类高层，恐怕就连神级先天能力们，也都有如此的想法。

杨开羽能回收先天能力，也只是令神级们不安的原因之一。

秦司长看了一眼荧光湖面上，婉约优雅的白鹿，看不出鹿神对杨开羽的态度。

鹿神笑道：“既然你不愿意听，那我就不说了，不过，你也不用探究我的态度。”

“我无意参与人类之间的勾心斗角与缠绕纷争，这方天地真不错，我还得感谢杨开羽给我了一个机会，能够好好感受这个世界。”

“秦司长，不需要疑惑，因为我本就不是什么释迦摩尼前生，自然不会说些佛语禅机，我想做的，只有体验这个美丽的世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