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李南北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李子良怒吼道:“住口!你可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老夫怎会生出你这样大逆不道的儿子!”
李子良毫不示弱,迎着父亲愤怒的目光吼道:“哼!我倒想问一问,我怎么会有您这样的爹?当初你们生下我的时候,可有征求过我的意见?我何曾愿意出生在这将军府?既然如此,不如在我刚出生时就直接将我掐死算了,也好过如今留在这世上任由您们随意摆布!”
李南北气得脸色铁青,双手紧紧捂住胸口,仿佛有一股无名怒火即将冲破胸膛。他瞪大双眼,怒视着眼前的李子良,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当初既然已经跑出去了,为什么要回来?你就应该死在外面才对!既然这么瞧不上将军府,为什么还要回来!”
李子良闻言,亦是怒不可遏。他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向一旁的桌子,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茶具纷纷掉落,摔得粉碎。随后,他头也不回地转身向外走去,边走边吼道:“这可是你说的!我根本就不稀罕这所谓的将军府!”
李母眼见局势失控,急忙冲着周围的人大声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拦住他!把少爷给我锁到祠堂里去!”众人如梦初醒,连忙一拥而上,试图阻止李子良离去。
与此同时,在宁亲王府内,季之礼悠悠转醒。他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犹如被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刺一般。他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早知道会这么疼,当时真该少说几句话……”
站在床边的祁承瑾见状,不禁微微一笑,调侃道:“哟呵,季世子居然还有力气抱怨,看起来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嘛。”
季之礼环顾四周后,有气无力地问道:“这里是宁亲王府?我爹爹和娘亲怎么样了?他们可安好?”
祁承瑾轻轻摇了摇头,安慰道:“放心吧,你爹娘都安然无恙。奕国公已经进宫面圣去了,你母亲则先回府为你收拾衣物,估摸着此刻正在赶来的途中。”
“你就不想知道在你昏死过去的这段时间,还有谁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