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这还用试吗?你看他成天用看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我,包容我,就知道了,你难道没看出来吗?”
江时早就知道,林泽已经把他给确诊了,为了不让他的自尊心受挫,才没有贸然叫他去医院检查脑子的。
“要不然你把他后面会发生的一点小事提前告诉他,到时候灵验了他自然会相信你。”
“你想过的问题我都有考虑过,问题是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脱离原来的轨道了,完全是疯走的状态,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后续的发展会是什么样的。”
“辉子,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江时还隐藏了一点,就是他对原文已经记不太清了,只有一个模糊的印像残留。
不是他记性不好记不住,这更像是像水一样在流逝,他抓不住,也记不住,每当他想要努力把这些所剩无几的记忆强行进行回忆,他的脑子就开始剧烈疼痛,试过几次后,他就不敢了。
郑煊辉惆怅道:“那怎么办,你这样会很累的,林泽还那么不听话……”
“没事,等机会合适了,我再找机会跟林泽说。”
郑煊辉还在那唉声叹气,江时的心都要给他给叹没了。
“别伤感了,赶紧嗦粉,还是说你现在没心情吃,让我揍你一顿……”
郑煊辉老实了,回到原来的位置,
都说半天了,江时的肚子开始抗议的咕咕乱叫,赶紧吃两口粉压压。
只是这粉怎么越吃越辣,不对啊,他的战斗力减弱了?
他可是个无辣不欢的主,没穿过来前,他点特辣的曹氏都能面无表情的吃完,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按理来说,这份螺蛳粉的辣度是远远比不过曹氏的。
那他怎么被辣的像条狗一样,哈斯哈斯的。
江时吸着鼻涕问郑煊辉:“他吃辣吗?”
郑煊辉把嘴巴外的粉一个吸溜,“不吃啊。”
“你怎么不早说,辣……辣发财我了。”
江时本来想说辣死我的,想到郑煊辉的话,到嘴边的话愣是给他改了。
郑煊辉擤了一下被辣出来的鼻涕。
“你也没问啊,辣的话就不要吃了,搞不好是要胃疼的,我再重新点一份不辣的给你。”
郑煊辉站起身,伸手去拿江时的粉,被他一把摁住。
“你坐下,不用换,我就要吃,我要让这张嘴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郑煊辉没多说,只是默默的到冰柜里拿出了五瓶玻璃瓶装的那种豆奶。
打开瓶盖,插上吸管,逐一摆在桌面上。
江时边吃边流泪,就是倔强地不肯放下手中的筷子,硬是要死磕到底。
五瓶豆奶全给喝光了,粉还有一半,老板都要看不下去了,说要给他重新做一碗不辣的,不要钱,江时就是不要,给拒绝了。
江时已经饱了,可他不愿意认输,他不能让别人瞧不起他吃不了辣,给自己找补。
也不知道到底谁在瞧不起他吃不了辣,这个人肯定不会是郑煊辉。
“让我休息一下,我还能吃。”
“别误会啊,我这不是辣的。”
江时的嘴巴都给辣丰满了,眼眶微红,湿漉漉的,皮肤又白得要紧,活像是被谁给欺负狠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