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岩,你没必要这样,你会遇到更合适你的人,看在北漠疯了那么长的时间上,你就不要刺激他了好吗?”
顾承说完这句话,贺岩没有出声,他也没有去看贺岩脸上的表情,眼睛盯着前面的道路开车,他想,也许需要给点时间他好好想一下。
一路上贺岩都没有开口说话,车子在珍宝小区的车库上停下,正当他以为贺岩今天是不会再跟他说一句话时,想要出言说两句话,贺岩突然开口。
语气轻松自然,“老顾你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嘛~,我只是对北漠心心念念的感到好奇而已。
今天一见,果然是能让北漠发疯的人,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你知道我的嘛,我就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对长得好看的人都这样。”
也许是这样的解释太过于牵强,顾承是不相信他所说的话的,他皱着眉表情严肃地盯着贺岩的脸看,想要从里面看出点端倪出来。
贺岩被盯着有点不太得劲,停顿了下,才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哎呀,就算我真的对那小子有什么非分之想我也不敢下手啊,就北漠这稀罕劲,我要是敢这样做的话,怕不是得被北漠拿刀追杀啊,我又不傻,轻重还是分得清的,更何况我对那小子也没兴趣。”
嘴巴有多硬,心就有多软。
对江时有没有非分之想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要把这个秘密永远埋藏。
顾承在贺岩这张玩世不恭的脸上看不出马脚,暂且放过了他。
“没有最好,阿岩我相信你。”
说完拍拍贺岩的肩膀,“好了,今天就这样,先回去吧,后天去跟北漠他们吃饭的时候,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人家了,不太礼貌,会吓到他的。”
贺岩挪开顾承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吊儿郎当的。
“好了,我知道啦,我是那么没礼貌的人吗,我有分寸。”
晚上十一点十分的东临,寂静空旷,虫鸣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江时侧躺在床的一边,眼睛看着装上防盗网的窗户,房内就只有浴室的灯是开着的,伴随着哗哗的流水声,月光从没有拉窗帘的窗户口侵袭而入。
江时转移视线盯着地上的光影,忘得出神,连余北漠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