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踉跄了一下,好在双方的步伐都是比较缓慢的,没有造成什么特别惨淡的场面。
来人手紧握着电话听着那头人的话,微微蹙眉,并无恶意淡淡的扫了余北漠他们一眼,确认对方没有受伤后礼貌的说了句:“抱歉。”
说完,边走边继续跟电话那头的人交谈。
即使是轻微的往后退了几步,余北漠也怕江时难受,身体不舒服,也顾不得去追究来人的莽撞。
把本来放在江时腰上的手收得更加紧了,声音有些焦急:“江江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被撞疼了?”
对于余北漠的这种紧张程度,旁边的顾承深感无语。
只是碰到肩膀的程度,又不是把人撞到地上,用得着这样嘛。
但他知道江时在余北漠那里是宝贝疙瘩的存在,什么也没说。
拖着胡言乱语的贺岩继续往前走。
江时其实并没有醉到不省人事,还保留着一丝清醒,他是装的他不想跟余北漠好好说话,不想面对如今所发生的一切。
所以他故意发酒疯,借着醉酒的由头闹着,骂着余北漠。
“疼啊。”
这一句疼啊,可把余北漠给心疼死了,立马停下来查看江时身上哪里有受伤的地方。
“哪里疼啊,你告诉我,我帮你揉。”
“这里……,我这里真的好疼啊。”
江时指着胸口的位置,“你知不知道,我这里面有一根刺,一根越想拔出来就陷得越深的刺……”
说到这江时就难过,鼻子很酸,眼睛很涩,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就这样跟余北漠对视。
说到这余北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从始至终他永远都是江时心里,生活中想要拔出的一根顽固的刺。
明知道自己怎么做才能让江时开心,可他偏不,他就是要占据在江时身边的中心位置,恨他也好,在他看来,恨一个人可是要比爱一个人更加长久的,要是江时能恨他一辈子对他来说也算是一件美事了。
“北漠你们干嘛呢?”
走了老远的顾承总感觉身后空空的,回头一看两个人正怪异的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