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块玉石上的“染”字是这个意思,他怎么早没发现。
傅寒星的眸子瞬间就又冷了下来。
好啊,敢把本少爷当做别人的替身,阮清墨,你好样的。
傅寒星有些气闷地挣开阮清墨的双手,头也不回地摔门离开。
而对这一切浑然不知的阮清墨已经在酒精的麻醉下沉沉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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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看守所。
四周高墙林立,冰冷的砖石在月色下泛着幽冷的光,墙头的铁丝网如狰狞的獠牙,在夜色中闪烁着尖锐的反光,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这里的禁锢与森严。
看守所内,站岗的哨亭里亮着点斑斑驳驳的光芒。那昏黄的灯光,像是被黑夜吞噬了大半,在浓重的黑暗中显得无比微弱且孤独。灯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玻璃,洒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光影,犹如一幅抽象的画作。
“砰——”
沉闷的声响,仿佛重物落地的声音。
一道黑影落在看守所墙外的草丛中,安静了一会儿,似乎在确定是否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看守的哨兵听到了这一点细微的动静,刺眼的手电光缓慢地扫过那片草丛,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
翌日。
“乖乖上学,有什么事情,就去找你们何叔叔,他会帮你们的。”
“知道了妈妈。”
云景云夏手牵手往外面,就如同平常一样。
“麻烦你了。”
邢幻榆看了一眼站在他们身旁的高大男人。
起初的时候,她确实对何海波这个人有些异议,那是不可避免的,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也确实看到了他的诚意。
“算不上麻烦,夫人,这是我的工作。”
“快走啦何叔叔,再不走要迟到啦。”
“来了来了。”
何海波抬头应了一声。
“那夫人,我就先出门了。”
“去吧。”
与此同时,正躺在家里床上抱着香香老婆享受美好休息日的陆濯接到了来自阮清墨的夺命连环call。
“怎么了怎么了,拜托,今天可是休息日诶,哥们今天说什么也不起来工作。”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颤抖:“他......他不见了,我找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