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尚见她要开始胡说八道,心里一急,传音道,
“别胡闹啊!回头我打你屁股!”
少女根本不理,对着秦王笑嘻嘻的说道,“这家伙我太熟悉了,哼!他小时候偷过几回西瓜我都知道!”
秦王听她说的有趣,呵呵一笑道,“你这丫头,既是你师兄,人家好不容易在这里招女婿,你这是诚心要给人捣乱呐,在寡人面前说这些,嗯,明白了......肯定是他得罪过你,哈哈哈,是不是呀?”
“啊!”少女故意惊讶道,“没意思,大王每次都猜的那么准,哼!他呀,得罪我得罪大发了!”
二人旁若无人,济亘王与宗亲也不敢打断秦王,只得装出十分感兴趣的样子,笑呵呵的在旁边听着。
“嗯,你的话寡人不信,寡人自会问他。”秦王脸色一正道,“你叫贺尚?”
贺尚没办法,只得躬身应道,“是,大王。”
“适才寡人瞧你这用眼睛说话的方法倒是新奇,不过......”秦王正要往下说,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是她师兄,你师父是哪位?”
贺尚一阵晕,传音骂道,“你个死丫头,回头要好好收拾一顿才成了。”
“大王不是认识嘛?我三师叔公没给您说过吗?”
贺尚见少女如此说,知道要演一出才成了,马上故意提醒道,“师妹,师父几次训诫,不让我在外面用他老人家的名号。”
秦王一听,贺尚竟是游崇简的徒弟,那这关系岂非比这丫头还近了一层,他头脑中一阵活泛,脸上似笑非笑的道,
“你师父姓游?”
贺尚故意略略犹豫,然后恭恭敬敬的答道,“是,大王!不过师父严令弟子在外不得提及他的名讳。”
秦王点了点头道,“道长如此做派,倒是不错的,你既是他的弟子,难道也是道士吗?”
“贺尚并未出家,是师父的俗家弟子。”
“哦,是这样......”
少女见机在旁边插话道,“我这位师兄与三师叔公最是亲近,对他也是最好,哼!好东西只教他,不肯教我呢!”
“哦!”秦王一听来了兴趣,笑道,“贺尚,这么说来你是学了些东西的?”
贺尚白了许敏英一眼,谦逊道,“师父不计较弟子愚钝,这些年稍有所学。”
这时一直在旁边含笑不语的俞贵人忽然微微侧身,在秦王耳边低语几句,贺尚耳聪目明,早听见她的话语,立时心中大叫苦也!
秦王点了点头,心想,俞贵人所言有理,不能让你那师父只顾修炼,寡人之事该提醒提醒了,不能总去差遣师父,徒弟拿来用也是不错,你既然想做济亘王的女婿,那就要为寡人出力尽心,他略一思量,已有了主意,脸含笑意道,
“济亘王乃是寡人的亲叔叔,诸位贤才若想做济亘王的女婿,仅考骑射与文墨,怕是不够,真正的好男儿当为寡人为国家效力,济亘王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