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世家的信用,他们有多少黄金印多少纸币。
程处默拿着纸币离开。
来到一处卖豆腐脑的摊位。
“老板一碗豆腐脑一坛酒。”
大汉道。
老板是一名寡妇。
二十岁。
端着一碗豆腐脑放在方桌上,又去抱一坛子酒。
这酒只卖给大汉一个人。
因为只有大汉一个人吃豆腐喝酒。
奇葩中的天花板。
把酒坛放在桌上,又去拿一只非常好看的瓷杯。
瓷杯很贵的,老板娘为大汉准备的,只给他一个人用。
大汉开始喝酒。
喝一口豆腐,喝一口酒。
老板娘不再去看其他客人。
坐在程处默对面。
痴痴的看着。
寡妇也是可怜人,嫁过来没见过丈夫一面,丈夫被土匪杀死。
都是命。
接管丈夫留下的豆腐摊,如今以过去五年。
很多人都想娶她,她不愿。
她还有一位老母亲。
虽不是亲生,可胜过亲生。
母女二人就这样相依为命。
“给我尝一口。”
寡妇道。
不等大汉回答,寡妇拿过勺子吃一口豆腐脑,拿起酒杯喝一口酒。
寡妇面色古怪,豆腐配酒,天长地久。
起身回店铺内拿出一叠咸菜。
继续坐在大汉对面。
好不好吃寡妇不想评论,两种东西入口只有一个感觉,顺。
大汉也不在意,继续喝酒吃着豆腐脑。
几名家丁走过来,推搡着客人。
寡妇缩缩脖子,有些害怕。
咬着嘴唇站起身。
“你们做什么?不准欺负我的客人。”
寡妇道。
小手藏在袖子里,很抖。
一名青年背着手走到寡妇面前。
贪婪的看着寡妇,恨不得像吃豆腐脑一样把寡妇吞下去。
寡妇后退一步。
“你......”
寡妇怯声道。
青年大笑。
“哈哈,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今日再不跟本公子走,本公子砸了你的摊位。”
青年声音张狂道。
他父亲是县令,他有资本张狂。
家丁们大笑,开始驱赶客人,直接掀桌子。
来到大汉近前。
没敢动手。
大汉是个大光头,膀大腰圆。
那粗糙的打手一看就不好惹。
“我们老爷是县尊,识相的抓紧滚。”
家丁怒声道。
面对大汉他们只能抬出后台。
欺善怕恶。
大汉自顾自的喝酒,没有搭理他们。
青年皱眉,看向大汉。
“十文钱,去别家吃。”
青年道。
他嚣张,他不傻。
这大汉怎么看也不像良人。
大汉喝下最后一口酒,掏出几文钱放在桌面上。
看向青年。
“我喜欢在这里喝酒吃豆腐脑,你现在走我不掐死你。”
大汉道。
青年浑身一冷。
只是看了大汉一眼就如坠冰窟。
想要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青年低下头,带人就走。
大汉坐下,看着半碗豆腐脑坐下继续吃。
寡妇擦擦眼泪,收拾被砸坏的桌椅板凳。
边收拾边落泪。
大汉心中一叹,他本不想管闲事,忍不住。
不管闲事他就不叫程处默。
起身帮着寡妇收拾。
收拾好。
程处默准备离开。
寡妇把桌上的钱还给程处默。
“谢谢你,我不能要你的钱。”
寡妇道。
程处默也不废话,把钱揣进怀里直奔府衙。
“我要见县令。”
程处默来到衙门口对着差役道。
差役大怒。
“你特么谁啊?衙门你家开的啊,滚。”
差役大骂道。
他们作威作福惯了,第一次遇到这么嚣张的,还想见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