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瓦西。”
“什么职位?”
“这个月后就是百夫长了,请问您是……什么职位?”
“你问我?我怕我说出来吓死你,我和你们国君可是一样的。”
那人吓的立刻跪下,其他人也下意识跪下:“求大人开恩,我实在是不知情才这么冒昧。我们就只是小卒,是万万不敢得罪您的。”
“记住就行,后面几天我还会来,你最好和你们国君说一声。我们走。”
复撒带着人走了,本瓦西身边人问:“你说那人真的是吗?”
“不管是不是,信了总比不信好,你没看见他身后跟的那些人吗?就算不是,也不是个像我们这样的小卒。”
“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我去想办法和国君说一声,这事可千万不能和我们扯上关系。”本瓦西安抚着身边的兄弟。
他刚刚就没去见国君,他根本就见不到,是在骗复撒。看大门的哪有那么大的面子见大领导?
“你们看好这里,我去找他(国君)。”
本瓦西内心惴惴不安,无论如何,这次他得见到,就算被拦了也得想其他法子。
大殿护卫:“站住!什么人!这是国君的大殿,闲杂人等不许入内!”
“我有要事禀报。”
“有多紧要?现在晌午,惊扰国君你受的起?”
“真十分紧要,还望两位放行。”
本瓦西求了一遍,但那两人根本不理。这可把他急坏了。
恰巧有车驾要进去,他央求那车夫带他进去,可车夫的任务不是去大殿,虽然越过了那两人,却把他带到了马厩。
从未来过这里的他在这乱跑,心怦怦直跳,生怕被逮住赶出去。
好不容易找到了国君,但那里有一群人,临近前了又踌躇不决。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站在门边大声的禀告。
“什么人?打搅了大王的雅兴!拖出去!”
这一句带有愤怒的话吓的他一哆嗦,他赶紧说明来意和情况。
头也不敢抬,周围空气静悄悄的。
国君清了清嗓子,对着他:“你过来。”
本瓦西谨慎的上前,这时他身上的兵器被看见了,有人惊呼:“有兵器,是要行刺吗?”
他又被吓的赶紧解释:“小人走的匆忙,忘了摘。”
国君:“罢了,谅他也不敢,什么事说吧。”
他又利索的把整件事情说了一遍。得到的是:“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我们继续,喝喝喝!”
这样真的行了吗?本瓦西在质疑自己的这个决定。
虽然说了,但是他的压力丝毫没有减轻。心里不由得感叹,以后只能听天由命了。
另一边,深·土拨鼠·渊正带着人刨土,考虑到以后的行动,还是给前哨据点搞些防护好点。
他们现在是吃不了饭,挖的野菜什么的没用,但按照复撒的意思(留的一群龙旗晓卫-复撒飞的太快了,后面的“魂”追不上),凡是吃的都最大化保留。
以后肯定缺。现在的深渊想起了天山。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和他一样手刨。
冈仑外出,带着四十骑兵的他在这周围横冲直撞,复撒给了他纸和笔,但是他的绘图能力……但也不能怪他。
毕竟没有绘画基础,复撒见其实在为难,就告诉他,你多转转,带人把这里都记下,然后分散开带更多的人。
前面的路全交给马,他不信马没事会把自己摔一跤,他放心的左顾右盼,然后就被绊马索绊到了。
身后的骑兵立刻停下马来,冈仑摔飞出去很远。
“走!没看见后面还有那么多人吗?”
这声音从另一处传来,后面的战士立刻捕捉到了,“别想跑!”大部分就追了过去。留了几个过来扶倒地的同伴。
冈仑腿磕到了石头上,缓了好半天。“不能等了,要赶快追上去。”
他在其他战士的搀扶下上马。
结果马摔的也很重,跑不动了。
无奈下马。心里急不可耐的冈仑走的很快,但被同伴叫住。
“队长,我们去,你先和他们回去。”
“好吧,你们小心。这路上有许多地方都可以放那种绳子。”
冈仑与那三个摔倒的战士牵着各自的马返回。
前去找人的那些战士策马向前,他们看见几个倒地的战士。他们看上去也是摔倒了。“什么情况?”
“前面还在追,我们缓缓就跟上来。”
“你们直接返回吧,去和前面的队长汇合,剩下的交给我们。”
他们再向前走,这是一个宽阔点的路段,泥土路一览无余,但地上也坐着几名战士。
“你们也是被绊倒的?”
他们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
“去和前面的队长汇合吧。”
他们继续往前走,看见自己这边的人在向他们冲来。
为首的问:“解决了?”
冲过来的战士:“跑,他们过来了。”
又是好几个自己人向他们冲来了,带来一句话:“别愣了,跟我们跑。”
然后他们看见了一大群人,轻骑兵肯定冲不动。
他们拔马便回:“快跑!”林地轻骑兵被一群人围住了只有死路一条。
复撒看着最新的几封战报-全是撤退。
忍不住扶额,“真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