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科尔抬起仍有些僵硬的双手，对维拉恭敬地行礼。

“高等学徒科尔见过导师。”

维拉对科尔的臣服并不意外，在他看来，这正是一个合格的黑巫师应该做出来的行为，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维拉唯一的学徒了。”

维拉抬起手虚按向科尔的头顶，

“我已经帮你暂时压制住畸变的力量。”

“不过~”

“你必须尽快提升精神力，等你成为正式巫师的时候，我会为你举行祛除畸变的仪式。”

耳畔的低语声确实没有了，想来维拉确实做了一些努力，

但是科尔仍然不明白，自己对维拉到底有什么价值？

他不过只是一个大部分灵魂都被畸变侵蚀的高等巫师学徒，

不止如此，他的天赋还不好，甚至可以说很差，

要不是有着大量的药剂支持，只靠冥想可能得花费数年才能成为高等巫师学徒。

科尔抬起头，对上了维拉满意的目光

“导师，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维拉脸上柔和的线条立刻隐藏起来，几乎是瞬间就变得冷峻异常，

一股磅礴的气势忽然从维拉的身上迸发出来，

他只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精神力压迫从眼前的黑巫师身上传出，

那种足以让他窒息的压制力，让科尔的灵魂都为止震颤，

“我是黑巫师维拉，我做事情不需要任何理由！”

科尔只感觉自己如同风暴中的孤舟，在强风中不住的飘摇，仿佛随时都会倾覆，

原本清晰地视线也变得模糊不堪，

随着一些温热的液体从耳畔渗出，

眩晕感才逐渐退却，

科尔不住的后退一步，扶住了冰冷的石棺才稳住身形，

直至这时，

维拉的一句话仍仿佛魔咒一般不住的在科尔的心间回响，

比起身体上的不适，

科尔心中的震动更大，

仅仅是一句话就能够给自己造成这么大的冲击，

维拉的实力恐怕不止是正式巫师那么简单，

他有可能已经是液化巫师，甚至是晶化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