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你自己逃出来了。”
“我不敢也不想干等着。。。
只要有一丝生机,我都得抓住。”
浅言捧起槐生的脸,细细地吻了又吻。
“我知道,我知道~
我的槐生,你做得很好。
那日夜半已过,我们收到营里,好不容易传出来的加急消息:
术兀被刺,大营有战马跑出来,又被召回去了,拉起全面警戒。
严将军一看便斩钉截铁地,说你肯定逃出来了。
离营里发生混乱,已过去了几个时辰,要赶紧寻到你。
让大伙儿以大营以东散成一字铺开,继续往东寻你。
果真在黎明前寻到了你,我当时都以为你。。。
差点万念俱灰!”
“都怪源苏那个臭小子,胡言乱语~
明日我再给你仔细号号脉,弄点药膳。
不过那孩子应是觉得自己把我弄丢了,很是愧疚。
当时我那个样子看着就像没死透,孩子应该真的是吓傻了。”
“是~我也没怪那小子。
只要你没事,我每日吐口血都乐意~”
“呸呸呸~瞎说什么!”
“那你再让我亲一亲,堵住我的嘴,我就不瞎说了。”
槐生仰起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
“我暂时没有好,也力气。。。”
“你想什么呢~
本公子可是正经人,得小姐香吻已经心满意足了。
莫非。。。小姐要。。。
诶呀~那小生可不能够让小姐得手的~”
浅言说着,作势拉了拉自己的衣领。
“欸呀!讨厌~
不理你了,困了,我要如厕安寝了。
嘶。。。哎哟~”
“是不是碰到脚了,你怎么能乱动?”
浅言柔声责怪道。
“被你气忘了。。。”
两人相视‘噗哧’一笑。
在余日关又养了半个月,还顺道过了三十大寿。
槐生生辰过了后,大伙儿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程了。
暖阳斜射,屋内温暖静溢。
槐生坐在榻上,茶几上搁着翻开一半的书。
卿雪在旁边帮着浅言,给槐生上药换绷带。
槐生盯着卿雪看,换好药卿雪端着托盘准备出去,槐生叫住了她。
“卿雪~你等等~
浅言,你先去看看,我们的行李收得怎么样了?
我有几句女儿家的话,要悄悄问卿雪,你大男人听不得~”
“好~你们说,说完了喊我。”
“嗯呐~”
浅言出去之后,槐生收起笑容。
“把手腕给我!”
卿雪下意识把双手往后面一背,神色有些慌张。
“家主,我身体好得很,不让家主劳神了。”
“那你去把脸洗干净了!”
“家主,我的脸上是这边的风沙大,吹的。”
“别让我说第二遍,把手腕伸过来!”
卿雪不情不愿地把手腕伸过去,槐生伸手给她搭脉。
两个手都号了脉,斟酌了良久问道:
“天山玉女散?
谁让你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