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侄,以我们两家深交关系,你向来清楚我行人做事,憨厚老实,绝不敢做半点出格的事。这些……都是那些企图离间我们深厚情谊的小人诬蔑,你若是信了,就是上当啊!”
说着,他看到眼前的霍时晏如同蛰伏许久的猛兽,终于露出凶狠面貌,欲言又止,最终没有拿郑筱筱的救命之恩来要挟暗示。
见状,霍时晏眸地闪过一丝困惑,但大事在前,他没有心思琢磨其他细节。
“白纸黑字的证据,我不得不大义灭亲。”霍时晏慵懒地往后靠在大班椅上,浑身溢出慑人的威严,“满桌子的罪行,只要摘出一条,都足以送你进监狱。”
闻言,郑父心有不甘,但他为了补充自己公司的资金短缺,已经将手上的筹码卖给他人。
如今,他在霍氏基本被架空,拿不出任何引诱或说服霍时晏的条件。
狠咬牙关,郑父为了自救,屈辱妥协,在霍时晏面前像个孙子地讨好对方,毫无形象地呼天抢地求饶。
“时晏,我是一时糊涂啊。人终有犯错的时候,求你就看到我往日对你的劳力付出,给我一条生路吧!”
众人瞥见郑父双膝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模样,嫌弃地挪开视线。
霍时晏冷漠地欣赏萧瑟发抖的郑父,他的手下败将。
“你塞进来的人,我限你时间去清空。至于你利用公司所挣的赃款,在本周内由相关部门上门清算,全部充公,不足之处用你名下资产抵债。”
言下之意,不仅要郑家所有财产,更是凌厉切断郑父多年苦心积累的一切。
郑父蓦然瞪大双眼,对上霍时晏残厉无情神态,只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