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把这马蜂拍了一张,我的耳朵也拍了一张发在家庭群里,马上妻子就回了消息,妻子在街上做脸,两分钟没到妻子就回来了,一边焦急的走进储藏室一边说:“头几天我们莫名其妙的冻了个冰袋。”
“这么有先见之明?知道我今天要用?”
这耳朵被叮了一下,虽然针没留在耳朵里,但那种酸爽的痛一阵一阵的,时时刻刻让我感受到我耳朵的存在,冰袋用毛巾包着敷在耳朵上,一点感觉也没有,又换了一张餐巾纸包住,几秒钟耳朵的酸爽感就渐渐的减少了,敷了几分钟手都拿麻了,我对妻子说:“可以了吧!”
妻子说:“冰袋放在冰箱里嘛!万一还要用呢!”
没一会儿,耳朵温度升高那种酸爽马上又回来了,那就接着敷呗!一直敷到冰袋的冰融化的差不多了,耳朵上的酸爽才稍稍的有所减轻。
妻子说我们回家后给你弄些肥皂水涂在耳朵上就没那么疼了。
“家里不是有肥皂吗?”
“那是香皂,香皂不行。”
“那关门噻!这酸爽一阵一阵的赶紧回家。”
回到家妻子弄了一点肥皂水给我的耳朵敷上,水干了又在敷上,如此反复了几次,耳朵上的酸爽状态降到最低。今天早上基本上就完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