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王君尧!你谋杀上官证据确凿,还不认罪!”
沈林一拍案桌,怒喝道。
“呸,腌臜货。”
王君尧吐了口唾沫,随后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你!”
沈林气得直哆嗦。
“多大的人,不要动气。”杜霖申拿起凉茶喝了一口笑道:“午时还早,多让他晒一会就老实了。”
沈林闻言眼睛一亮,朝着杜霖申拱手笑道:“大人不愧是大人,就是比咱们这些当下官的有格局。”
杜霖申眯着眼睛点头,很是受用。
沈林转过身去朝场中大喊,“来人!去把他的枷锁解了,捆起来插入斩条!”
随即便有两个官差跑上台,把王君尧脖子上的枷锁卸了下来,用麻绳给他反手捆住,往后背插上写着罪与名的斩条。
一切做完后,沈林再次开口道:“现在还未至午时,再等半个时辰,午时三刻问斩!”
随后他便坐了下来,与两边官员品茶谈笑风生。
王君尧则被捆着跪在台上,正顶着头上的烈日暴晒。
先前围观的一众百姓纷纷退至城墙根下躲起了太阳,有相识的聊聊家常,不相识的就对着台上的王君尧指指点点,也能有说有笑。
“徐大哥,就这么让他晒着吗。”
盯着台上独自跪着的王君尧,桑璃捏紧拳头。
徐今安神色冰冷的眯着眼睛,“这些杂碎当真是会折磨人。”
“真是一群狗官!”
桑璃低声骂道。
“对!姑娘说得不错,狗官!”
他旁边的一男子应道。
桑璃二人转过头看去,只见一公子哥打扮的男子正色眯眯的看着桑璃。
“姑娘你好,我叫张任。”
此人正是被顾亦套脑袋绑走的张任,今日无事,他也来看一看王君尧被问斩的热闹,顺便看看有没有自己的好兄弟王行简。
没曾想好兄弟没看到,却在这堆肮脏的百姓之中发现了这么一朵漂亮的小花。
桑璃瞪了他一眼,没有搭理。
谁料张任就像狗皮膏药似的甩不掉了,他凑上前笑道:“不知姑娘可有婚配呀,可否和在下交个朋友?”
“滚!”
桑璃骂道,现在她正憋着一肚子火气。
“哎,姑娘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在下又不是什么坏人。”张任晃着脑袋笑道。
一根竹竿突然顶住他的脑门,徐今安冷声说道:“滚,要不然打断你的腿。”
被徐今安这渗人的眼神一盯,张任竟有些如芒在背,他讪讪笑道:“哦,原来是有夫婿了,打扰打扰。”
徐今安收回竹竿,带着桑璃往其他角落走去。
“公子,公子,小的一个转头的功夫你怎的就不见了。”
一直跟着他的张狗寻了上来,自从上次被人打晕导致公子被绑,他可是吓坏了。
“公子,你怎的了,脸色如此难看,谁惹你了,小的去收拾他!”
看着张任阴沉的脸色,张任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