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什么?!”张琳一瞪眼。
“你跟我凶什么,你刚才被绑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不就像一只鸡任人宰割吗?要不是我救了你,你已经被他蹂躏几百回了!”
张琳闭上嘴,沉默了,如果不是丁二毛,她的下场真的会很惨。
“你知不知道,她是被劫持来的这里?”
“我怎么能知道,这都是老板派人干的,我就是一个客户。”
“你花了多少钱?”
“五千。”
“这么多?”
丁二毛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妈了个巴子,够老子一年的生活费了!
张琳冲丁二毛一瞪眼:“你啥意思,本姑娘不值这点钱?”
她忽然又感觉说的不对,改口说:“本姑娘就值这点钱啊?”
胡卵管苦笑道:“这不高,要是处女,至少要一万五!”
张琳脸红了,“特么地,你怎么知道姑奶奶不是处女了?”
“姑娘,你别生气,你已经工作了是吧,像你这个年龄,又长的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是处女?”胡卵管还挺会分析的。
“我要是的怎么办?”这姑娘也是很较真。
胡卵管看向丁二毛,“交给你了,兄弟。”
二毛摆摆手,“不讨论这个问题了。除了你,这里还有什么客户?”
“多啦,教育局、卫生局、城建局的副局长都来了。”
“有没有警察局的副局长?”
胡卵管摇摇头,“没有。”
丁二毛感觉轻松了许多,警察局不好对付,说不定还带了枪过来。
“怎么来的都是副局长?”
“一把手不带我们玩,可能他们过几天会一起来。”
原来如此,如今流行圈子文化,正局和副局各有各的圈子。
“你来这里几次了?”
“好几次了,反正每年都会来上几次。”
“玩多少女人了?”
“这我哪里记得住?”
“你这个臭流氓,混球,坏蛋!”
张琳又揍了胡卵管几巴掌,手都打红了,捂着手抽着凉气。
“裘泥膏在哪里?”
“他在最里头一间办公室里。”
丁二毛一掌砍在胡卵管脖子上,把他打晕。
“他就交给你了,我还要去救人。”
“别呀,我跟你走!”
张琳哪里还敢和胡卵管待在一屋,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