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她来了。
否则世子独自忍着这难受,那该多孤单啊。
她将环住他的双臂松开了些,问她:“世子,需要请大夫吗?”
温孤雾白嗓音暗哑,透着浓重的鼻音:“不用。”
少女嫩生生的脖颈就在眼前,似美玉一般惹人喜欢,他空出一只手, 先前冻得发疼的手擦过她的肌肤,并且反客为主,一手箍住她的腰,将她牢牢地圈在怀里。
他觉得有必要给她好好的上一课。
让她学会提高对他人的警惕。
也包括他。
温孤雾白眼眸中夹着侵略性,他轻松将人半抱着靠在一根粗壮的柱子上,用滚烫的身体贴着她,让她真切的去感受他身体的温度正在一点点发生的变化。
旋即,他略显迫切地张唇,含住她的耳垂。
那种濡湿的感觉,令人不适,又令人莫名的忍不住战栗。
岁岁只觉得双腿一软。
好在他用手臂环着她,不让她下滑。
岁岁靠在坚硬而冰冷的柱子上,感觉到温孤雾白的身体忽然变得很热很烫以后,正想再说要不要请大夫,就听他蛊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岁岁,记得下回不要再深夜擅闯男子的房间了。”
她生得这般美。
难保不会遭到别人觊觎。
哪怕她闯进的是他的房间。
那她也应该保持警惕。
外面的那些登徒浪子或许危险。
但最危险的,是他。
因为没有人比他爱岁岁,也没有人比他觊觎她觊觎的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