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前,府里发了月钱。
岁岁用月钱买了一部分的纸张,另外还买了不少糯米以及其他所需要的材料,准备研究做酒酿。
在接连失败两次以后,岁岁也不气馁,反倒是沉下心来,想要把两次失败的原因分析出来,有的时候还拉着温孤雾白一起分析。
温孤雾白自小仆从环绕,远庖厨,未曾接触过这些,听完岁岁的一堆碎碎念后,他的表情难得凝滞,因为这是他没接触过也丝毫不擅长的领域。
说文章,他可。
说形势,他可。
说策论,他亦可。
唯独这厨房里的事情他一无所知。
在岁岁沉思的时候,温孤雾白不太自然地撇开目光。
他不希望在岁岁面前有他不懂的领域,所以他决定今晚就找根膳食方面的书籍翻看,争取下一回在岁岁疑惑不解的时候能够提出参考的意见。
甚至,他还愿意陪同岁岁一起参与到制作酒酿的过程之中。
而且温孤雾白前世记得岁岁都是做好了端到他面前来吃的,并没有关于岁岁研究酒酿失败两回的过程,他那时又忙着在朝堂之中奔波,无心顾及其他。
说起来,是他不对,是他这个当夫君的失职,竟然没有多抽出一些时间来陪陪她。
见岁岁还在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时,温孤雾白担心她经过这两回的失败以后影响到她的积极性,他本想说不吃酒酿也没什么的,反正院里的厨子会,她若想吃,直接让花豚去小厨房走上一回,吩咐底下的人去办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