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鸣轩嗤笑。
温孤雾白身边的人都讨厌。
尤其是妄图护着温孤雾白的人,更让人生厌。
他眼底的轻佻之意渐浓,有一缕嫉妒化作恶意,在他的心脏处一点点发酵,赵鸣轩嗤笑一声,用那种略带痞气的目光打量起岁岁的脸跟身段来,他道:“想代替你家世子跟我们这等身份尊贵的人喝酒,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这一句话,可谓是把岁岁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下。
有了赵鸣轩带头,其余的人也借着酒劲道:
“就是就是。”
“我们要敬酒的人是温孤世子,你一个丫鬟有什么资格替代?”
“卑贱出身,怎可与我等喝酒?”
“……”
岁岁唇角轻抿,听着这些言论,没有说话。
不是在意之人的言论,哪怕说得再过分,她都不会有太大的感觉。
再说赵鸣轩的话她又不是没有听到过。
萧若经听得冒火,他早看不惯赵鸣轩这货了,仗着家世没少在外面欺负人,他见赵鸣轩如此对待岁岁时,刚要上前,却被身旁还很清醒的萧若岩一把拉住。
萧若经:“兄长!”
萧若岩冲他摇头:“别冲动。”
萧若经捏得拳头咯咯作响:“……”
温孤雾白见她挡在自己身前,见赵鸣轩跟其余人今日势必要闹时,想到赵鸣轩被揍得那一月,觉得赵鸣轩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并不想把场面闹得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