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经听完康泰的话,一时觉得非常之有道理,但他还是很气,于是捏着书,气得嘿了一声,又想抬手照着康泰的脑门上来上两下。
萧若岩见状,从后面一把抢过萧若经手里的书,也不管萧若经需不需要在人前注重脸面,反正这里是宣国公府,萧若经就算被打了也算不得丢人。
萧若岩将书籍卷成一团,照着萧若经的后脑勺不轻不重地打了下,说:“若经,别对康公子动手动脚的,母亲说了,你性情顽劣,才学尚浅薄,这段时日得多跟康公子学学。”
萧若经抬手捂住被打的后脑勺,见萧若岩帮着外人,还一点不顾及他的面子时,质疑地看着萧若岩,然后说:“你是我亲哥吗?”
萧若岩轻言淡语:“不然还能谁是?”
萧若经:“……”
康泰一脸大度且不会同萧若经计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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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领了月银回到空净院后,照旧去到屋里练字帖。
她坐在书案之后,面前依旧竖立着一本书,遮挡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回想起前不久自己主动轻薄温孤雾白的情形,岁岁耳根一红。
她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落在对面男子殷红的薄唇上。
她还记得亲吻时的触感。
初时有点凉。
之后有些温热。
世子的唇,当真又好看,又勾人,亲着还又软又薄。
温孤雾白早习惯了她‘偷偷摸摸’看自己的行径,想到从那日以后,她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就这么缩了回去,他的长眸之中划过一丝遗憾。
他真是高估她了。
他还以为她总算长了几分胆气。
结果她倒好。
当日亲得干脆。
亲完后,怂得也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