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确实有人专门负责记录各宫的开支,但她的月事一直不准,有时还会断断续续的不干净,将月事的时间延长个两三日,这回正好她月事刚过,对外也能说得通。
而且,她还能继续借着身体不便的由头把想要往这里跑的皇帝赶出殿去。
说实话,她巴不得呢。
皇上自以为他的到来是在施舍宠爱。
实则温孤雾寻并不需要他每月的几回施舍。
“不过姨母好歹在宫里生存多年,这点解决麻烦的本事还是有的。”温孤寻说出这话时,面上的表情时一派轻松。接着,她眸光一变,难得露出几分严厉地看向温孤雾白:“说起来,姨母教导你多年,倒是不知道你竟然有这等禽兽心思!”
温孤雾白一怔:“姨母,您此话何意?”
温孤寻目光一厉:“你还问我是何意?”
温孤雾白:“?”
温孤寻见榻上的岁岁正睡着,回想起岁岁进殿时趴在温孤雾白背上冷汗直冒的模样,知岁岁初潮必是极其难受,再一想岁岁好不容易睡着,到底心有不忍。因而温孤寻便是此时很生气,也记得压低声音:“你说,你对岁岁,到底存的是何心思?你,你有没有在空净院对她行过不轨之举?”
他才多大啊。
当年把岁岁弄到空净院时也才十五的年岁。
十五啊!
竟然在那时就有了不可见人的心思!
枉费她对他悉心教导!
温孤雾白见她如此生气,待明白过来温孤寻是想岔了以后,摇头失笑:“姨母,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岁岁刚进府那会儿才多大?
他怎么会有那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