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豚也满脸担忧地跟过去,问:“岁岁,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岁岁嗓音微哑,面对两人关切的目光,她将心底那股难过压制住,说:“没事,就是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悲伤的梦。
悲伤到哪怕岁岁明知道只是一场可能不存在的梦境,她都感觉到了梦境里那名青年扶棺相送时的难过,以及他失去了很重要之人的痛苦。
岁岁眸光微散。
那口棺材里躺着的是谁?
是青年的家人?
还是朋友?
又或者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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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这个梦境,岁岁今日练字时有些心不在焉。
她提笔时,又在心中道:只是梦境而已,不用在意。
岁岁想罢,拂开脑海里的杂念,专心练起字来。
近来,举国上下都在忙着秋闱一事,帝师又是此次出试题的人,加之伴读们还要全力备考,所以明礼堂暂时不用去上课,等秋闱过后几日再说。
放榜的第二日,有人登门,送来了鹿鸣宴的请帖。
秦氏接完请帖,命人将送请帖的人送出去,按照规矩给了赏钱,然后找出温孤雾白的那份请帖,让青锁姑姑送来空净院。
泱十将请帖递给温孤雾白后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