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孤雾白一言不发地坐着。
看来赵鸣轩还是欠揍。
花茔近来不是闲得老找泱十尫九交手吗?
正好。
他就给闷得快要发霉的花茔找点事做。
萧若经‘啪’地一声将茶盖放回茶盏之上,制造出不大不小的动静。
老太太顾着跟荣国公夫人说话,并未听见。
秦氏却注意到了,她见萧若经那副样子,就知他动了气。
秦氏也怕萧若经跟赵鸣轩对上,把好不容易缓和的氛围破坏掉,立刻出声制止:“若经,你若没事,就先回屋温习功课。”
“……”
萧若经一听‘功课’两字就头疼。
前段时日,萧若岩抓着他温习学过的知识点,成日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不说,还让他把那些密密麻麻艰涩难懂的文字给尽数背下来。
这可苦了萧若经。
故而一听秦氏的话,萧若经的眉头直接拧成一团。
萧有瑢笑出了声。
萧有瑜跟着发笑。
萧若经先前在院里被折磨到不断哭嚎一事,闹得国公府的下人议论纷纷,也惹出了不少笑话。
温孤雾白不想留在此处,秦氏的开口,正巧给了他离场的机会,他起身,对着坐于上端的老太太道:“祖母,孙儿想回空净院温习功课,为明年的春闱做准备。”
老太太见他对科举一事这般上心,脸上露出欣慰之色。
好啊。
这才是他们宣国公府的世子。
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好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