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若玉坐在板凳上,她就坐在阎若玉的身上,也不管什么形象了。
她现在浑身上下包裹的严实,跟个粽子一样,时不时还打出两个喷嚏。
外面时不时就会有人来报说某某某公子要请月珞小姐。
阎若玉刚开始听了两句,还好后面越听越觉得厌烦。
“叫外面的把他们都打发了 今天月珞谁也不见。”
“我都还没说什么,你这么大戾气?”
钟离月珞的鼻子里发出嘟嘟囔囔的声音,手也揣进袖子当中。
从阎若玉身上下来,双手又伸进他的脖子里面,把他冻得一哆嗦。
“你说这个水君究竟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高是矮啊?”
钟离月珞也不管阎若玉是否扭动,只是手不住的往里面伸着。
“月珞……”语气有些无奈,本想抓住她结果只抓到外面的一层棉衣。
厚的连肉都捏不到。
“我虽是阎氏族人,但我们也从没见过五君的面目,在这几百年之间,他们都尤为神秘。”
“他不会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吧?这冰花纹他会不会给我解。”
阎若玉一把将她捉到怀里,棉呼呼的,两个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今天晚上你可别回去,我怕我晚上在被窝里冻硬了,都没人知道。”
钟离月珞说的认真,但就算如此,也阻止不了她的玩心。
本就腿短,穿的又厚,走起来摇摇晃晃,坐在秋千上把整个秋千板都给压满。
脚尖勉强能够得到地,但是也摇晃不起来。
“都这么冷了,你还荡秋千?”
阎若玉拿他没有办法,现在看她的眼神莫名其妙变成宠溺。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
“若玉,来嘛,来推我。”
“就来。”
推动两下,有微风吹到钟离月珞的身上,而她觉得就如刀割一般。
风丛钟离月珞身上过,吹到阎若玉的身上,也是寒冷无比。
“别让我知道水君是谁,若知道!我一定要让他承受一下我所承受的痛苦!”
稚音抱怨,听起来毫无愤怒可言,倒有点像撒娇。
“他们在狰族的威望颇高,而且这次有意选传承人,这倒是和你的计划不谋而合。”
“但愿他们会被这种诱惑所分散,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天人,不能让所有人都为我痴迷。”
钟离月珞在这点上,还是很有自知之明。
“可……”
阎若玉有许多心里话在这一刻想脱口而出。
最后也没说,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不配说这些话。
“什么?这么冷的天,你还渴?”
挣扎着从秋千上跳下,走到桌子面前给他倒杯茶:“喏,喝吧。”
阎若玉说谢谢,然后喝了口。
晚上一起吃过晚饭之后,甚至还一起洗脚。
两人都没有尴尬之意,反而十分平静,直到躺在一张床上。
钟离月珞双手双脚都放在阎若玉的身上,果然纯阳和半阳还是有点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