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婷笑道：“我眼光高看不上一般人，哪天你爸爸出门了提醒我一声，我去找他碰碰运气，能生出你这种女儿的老男人指定人傻钱多，最好骗了。”

“贱人！”辛禧抬脚踹金婷小腿：“到时候连你一块收拾。”

慕初棠面露指责。

两名保镖委屈的低下头，他们工作内容是保护慕小姐，不是别人。

金婷疼得龇牙咧嘴也不生气，喝完最后一杯，酒杯朝下一滴不剩，摇摇晃晃站起身：“我喝了23杯，给我1万2。”

“这点钱还不够打发要饭的。”辛禧将手里所有钱塞进金婷衣领口：“赏你了，浑身散发恶臭的底层贫民。”

瞪一眼慕初棠。

洋洋洒洒和朋友离开。

“散了，都散了，朋友间的大冒险，没什么好看的。”温栖凛驱散人群。

慕初棠扶住满脸通红的金婷：“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金婷摇头：“呕——”

慕初棠用纸巾捂住金婷嘴巴，和温栖凛一左一右架住金婷往外走。

“姐姐。”楚岚跟上来：“我已经叫了救护车。”

“包厢里还有许多同学在等我们回去，你回去告诉他们这里的情况，免得他们死等。让他们吃完玩得开心点早点回去，我们去不了了。”

“好。”

楚岚以最快速度办完事跑回来，酒吧里依旧激情四射，却早已不见慕初棠身影，失神呢喃：“为什么特地支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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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医生说是：“饮酒过多导致的急性胃出血，已经洗胃，没有生命危险，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温栖凛去办住院手续。

病房门口。

慕初棠手提刚买的住院用品：“她以前是我室友，是和我关系最好的同学，不会伤害我。你们在守在门口，不用跟我进去。”

保镖：“是。”

单人间窄小安静，金婷昏睡在病床上输液。

慕初棠放好物品简单收拾下房间，用热毛巾擦拭金婷的脸和四肢，心头涌现出一股无力感，感到惋惜：“你缺钱，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不穷了。

她现在有很多钱。

手机响铃。

慕初棠淡淡望一眼是楚岚的电话，手机倒扣桌上，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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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温栖凛打包带回两碗馄饨和糕点，又带了一份米粥和小菜，以备金婷醒来没有东西吃。

“肚子饿了吧，我们一边吃一边聊。

慕初棠猜到他想聊什么：“好。”

病房里没有楚岚，没有保镖，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说是边吃边聊。

见慕初棠饿坏了吃得香甜，直到尾声温栖凛沉声开口，语气斩钉截铁：“你口中的他，就是我哥。”

慕初棠咀嚼的动作停下：“你都知道了？”

“这些时日我妈精神恍惚，断断续续说了很多以前的事，我知道了个大概。他现在叫什么名字？”

“薄倾墨。”

说曹操曹操到。

大洋彼岸的男人突然打来电话，吓得慕初棠坐直：“嘘，别说话，是他。”

温栖凛充满期待的点头，是大哥，他能听到大哥的声音……

慕初棠迅速调整呼吸，露出微笑，接通电话：“晚上好。”

“你在哪？”

男人横冲直闯的质问语气散发出几分捉奸意味。

“医院。”

“身体不舒服？”

“不是我。今晚同学过生日，有人身体不舒服，我送她来医院。”

“男的？”

“女的。”

“就你们两个人？”

慕初棠心虚抿唇望一眼对面认真倾听的温栖凛，保镖是薄倾墨手下人，不会包庇她，撒谎等同于找死。

“三个人。”她说：“还有一名帮忙扶人的男同学，你知道的我力气小，一个人扶不动。”

薄倾墨语调冰冷：“姓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