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自己睡着后再次被薄倾墨抱上舞房乱搞,扰乱检测数据,慕初棠在床榻帷幔挂上一串铃铛。
铃铃铃~
在凌晨起效吵醒慕初棠,揉揉眼睛看清男人正在脱衣服:“你来了。”
薄倾墨迅速脱掉衣服挂衣架上,解开腕表放在枕边,欺身压住心心念念的小女人索吻:“想我吗?”
“不想唔……”
慕初棠娇哼着品尝到酒精味道,心生不悦:“你又去应酬喝酒了?”
“嗯。”薄倾墨语调沉闷性感:“喝得少,别怕,不会像昨晚那样变着花样欺负你。”
他浑身滚烫发热。
眼圈发黑。
慕初棠看得出他身体疲惫不堪,抱住身前狼吞虎咽的脑袋:“今晚好好睡觉不准胡闹,你累了,需要休息。”
“造小人要紧。”
“……”
就不应该心疼色胚。
只是,接连好几晚纵情声色,他身体素质好撑得住,慕初棠吃不消,难受的蹙起眉头抱怨:“我们这样……动物配种有什么区别?”
薄倾墨抬起头:“动物持续几天,我们可以持续一辈子。”
“……”
他完全没有腻味的趋势,甚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打着避孕的名义肆意寻欢作乐。
慕初棠兴致缺缺。
她不配合,薄倾墨味同嚼蜡,放弃拉长战线草草了事,从身后抱住哭红眼睛的小姑娘开始哄:“谁惹我家宝宝不高兴了?”
“你。”
“惩我点什么好呢。”
“未来三天不准过来找我,让我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可以。”男人斩钉截铁的爽快答应下来:“记得时时刻刻想我。”
答案超出预料。
慕初棠抽噎声顷刻间消失,朦胧泪眼回头望去:“真的吗?”
“嗯。”
薄唇温柔舔舐掉翘挺睫毛上沾染的细碎泪珠:“我去南方出差。”
要和他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