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木和完颜焘萍的对话还在悄悄地进行。
完颜焘萍:“老爸,我现在是亲眼目睹,我看见了你的七万吨的大航母,我看见了你的700吨的大怪物,尽管历历在目,却叫我恍如梦中。其实,我相信,我跟广大的旁观者一样,一定会觉得你王木木YY得很过分,反正是穿越,就由着性子乱写。人家十年才磨一剑,你十年快缔造出了个工业帝国了,怎么能令人信服?”
王木木:“丫头啊,你才五岁,我十一年前创业时,你还在美国哈佛的研究生院里扒拉着骷髅头呐。好,既然你提起了这个话题,我不妨来给你解解惑。说起来,我的工业帝国的发展,有三个基础,都是很简单的起步。一是水泥,一是伏打电池,一是木工机床。具体的,这么说吧。第一,说水泥,几乎每一个穿越男都会造水泥,却鲜见用水泥造船的,更是上下几个世纪,没有任何人会用水泥加竹筋能造出六千吨的大船和七万吨的航母的,而这个六千吨的大船和七万吨的航母则是有理论有实践,从材料,从制造,从操控,完全经得起推敲的。你们不要说在我这个年代,在质上,在量上,都没有可能满足我造万吨轮的条件,可我在这里,是用竹筋代替了钢筋,解决了我的一穷二白;我在水泥中添加了钢纤维和碳纤维,也添加了一些化工产品,使得我的水泥船得堪重任。正因为我综合了多项科技,我才有了这水泥船,我才暴发了海洋渔业,我才捕鲸捉鲨,才有多项收入,迅速地解决了治下的温饱,并积累了相当的财富。当然,作为常轨的建筑材料,水泥在建筑上的应用,我在流求也是发挥对淋漓尽致的。
第二,几乎所有的穿越客都很少或很晚才涉电,因为电这东西,来之不易,供需也不平衡。可我,从两块不同的金属板加点盐水起步,先是用微弱的电火花做出了收发报机,解决了无线通讯的问题,一下子就将自已挤入神仙的行列。接着,伏打电池组,稳定的直流电,启动了我的氯碱化工,电解食盐水,继而有了三酸二碱,奠定了现代工业的物料基础。在这基础上,我的化学工业,从伏打电池到三酸二碱,到小化肥,到煤化工,到石油化工,到氟化工,到PVC,到聚四氟乙烯,我大宗的化工产品基本都能生产。接着,由于化学工业的发展,由于直流电向交流电的过渡,电能大大的发展了。一个伟人曾经说过,社会主义加电气化,就是共产主义。我的冶炼业也突飞猛进,有了高炉、平炉、转炉、电炉,人家要千锤百炼的,我们炉门一开就成了。化工的发展,推动了冶炼和材料科学的发展。具体的,最能反映这些成果的,就是我们的全身铠甲、大小怪和铁甲船。这里边有精钢、镍基钢、钛合金、硬铝,也有碳纤维、人造树脂、人造橡胶。更有量小作用大的硅锗等电子元器件,等等的这一切,起步,就是因为我站在巨人肩膀上,我直接的用了伏打电池。
第三,在我这里最不显眼,又关系到每一产品的,且是最为辛劳的,就是工具的进步,就是工作母机的制造和升级。我现在以我最基础的车床为例,来说说,这玩意儿是如何在我的鞭策下茁壮成长的。
我,先做了个木工车床,这东西,很简单,在宋之前,中国就有,传说是鲁班发明的,是一种手动线拉回旋旋转切削机构,说句笑话,它就是台原始的小立车。所以,车床也曾经叫旋床。车床是加工回转面的工具,车床主要用于加工轴、盘、套和其他具有回转表面的工件,在木器、石器、玉器、陶器等方面也都有使用,是机械制造和修配工厂中使用最广的一类机床。
实际上,金属切削机床是用切削的方法将金属毛坯加工成机器零件的机器,它是制造机器的机器,所以又称为‘工作母机’或‘工具机’,习惯上简称机床。普通机床包括:车床、镗床、铣床、刨床、磨床、钻床。在21世纪机械制造中加工机械零件的方法很多:除切削加工外,还有铸造、锻造、焊接、冲压、挤压等,但凡属精度要求较高和表面粗糙度要求较细的零件,一般都需在机床上用切削的方法进行最终加工。在一般的机器制造中,机床所担负的加工工作量占机器总制造工作量的40%-60%。
宋之前,有一种用滑轮、弓形杆组成的‘弓车床’,后来又有了用曲轴、飞轮传动的‘脚踏车床’。我在起步时,没有交流电、没有电动机、没有变速箱,连螺杆和齿轮都没有,所以,就化繁为简,车头箱及动力由人代替,运转则是‘声控’的,嘴巴指挥:快!慢!开!停!……
我的机床是逐代进化的,我不断地用母机制造优于母机的子机,子机再成母机,螺旋上升,不断进步。比如,造车床,一根丝杆很重要。我的第一根丝杆是怎么出来的?告诉你,是手工挫出来的。我先是选择了一根半米长的铜棒,用铜棒不用铁棒,是因为铜材易于加工,而我的铜丝杆只是它钢丝杆短命的老妈,昙花一现,能站好一班岗,也己足矣。
在这个年代,工匠的手工技艺都很高,而且认真负责。只要我讲清要求,他们都有能力去完成。对于一根丝杆的手工锉制,难度在于如何在那根细长的铜棒上划线灶、打上猛克。我找了几个工匠,都没有本领在细长杆上规整地画出符合要求的连续的圆滑的螺旋线。后来,我跟他们上几何课,讲三角函数:你们把螺纹展开到一个平面上就是一个斜面了,螺纹可以看做是一个斜面卷曲而成。我用了一张纸,用这纸剪出了个直角三角形。这个直角三角形的垂直的直角边的高度等于细长杆的长度,这个直角三角形的斜线的长度就是螺纹线的长度,这个斜线与水平直角边的夹角就是螺旋升角。在圆柱面上,螺旋升角是在中径圆柱面上,螺旋线的切线与垂直螺纹轴线平面的夹角。而螺旋角则是在圆柱面上,圆柱螺旋线的切线与通过切点的圆柱面直母线之间所夹的锐角。假设螺旋线正好一圈,螺旋升角a,螺距b,圆柱直径d,则它们之间的关系:螺旋线展开后的长度l=根号(b2+π2×d2)b=πd(tga)。讲明白了这些,这些工匠就个个都会划线了。本来么,在所有的钳工工种中,划线钳工的地位是最高的。我有了第一根铜丝杆后,就加工出了第一根钢丝杆;我有了第一根半米长的丝杆后,就逐步积累,接刀车削,有了各种尺寸的长丝杆了,直至现在的滚珠丝杠。我的机床,在第一年,一个月升级一次。就是十一年后的今天了,我现在还是半年会全部更新换代一次。更新下来的机床,尽管还是精光锃亮的,我就留一台在机床历史博物馆里,其余全部销毁!很多人反对这样做,说旧机床旧设备可卖大价钱。可我坚持不懈,就是喜新厌旧!这,一方面,不断的系统的升级,让想模仿者越来越无从下手;另一方面,也是我技术的积累组合,让我有更强的制造能力,以制作更高精尖的工件。其它的,如,工欲善其艺,必先利其器。我作为一个穿越人,有先见之明,十年前,我就差人直奔‘庾岭’,寻找‘重石’,制造出了钨钢刀。我造出了车床,鸡生蛋,蛋孵鸡,车床进化,还派生出了镗床、铣床、刨床、磨床、钻床。
除了金属切削机床,我还大力强化了失蜡铸造,我的熔模精密铸造和爆炸成型,是我机床的‘雕’工外的‘塑’造的基础。加上后来的卷板机、水压机,和有了强电支撑的电焊和有了化工支撑的风焊,我的综合制造能力已能比美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的前世了。丫头,如果你还不相信我的神奇,你想要捋清我的工业帝国的发家史,建议你去我的书房,看看我写的‘梅婷恰娜’和‘冶化攻略’等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