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纪:“太国舅,呵呵,这个,有点耍赖?嗯,不好意思,太国舅,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曹国舅:“我站在理的一边!你们打劫王木木,是你们不对!他们把这么多的人的眼睛弄瞎了,得理不饶人,这是他们的不对!”
高公纪:“这样,可以吗?我可不大敢这么去跟他们讲。”
曹国舅:“公纪啊,你怕什么呐?对方不杀谈判人,你都对你的对手一点不了解,唉,你怎么敢选择她们来作为你的对手?”
高公纪:“太国舅,我又没有去跟她们为敌,是苏轼和佛印,见了美女就迈不开腿,得罪了初一,也只能再得罪十五了,他们还在想再得罪三十呐。”
高太皇太后一听有可能瞎眼变亮眼、独眼龙变回正常人,就有精神了:“国舅爷,既然这些魔女有可能把人的眼睛变回来,那你就快去先把我弟弟高公绘的独眼龙变正常了!行吗?”
曹国舅:“变正常?呵呵,这有没有问题啊,要看你们的态度了,你们如果继续调兵,不收手,估计瞎子要进步成瞎眼太监了……”
高太皇太后:“这万万不成!这,我弟媳在家里肯定要闹事!”
曹国舅:“哼,滔滔啊,你弟媳要闹事?那你们在做许仙时,就没想到白娘子要闹事?就没想到王木木会闹事?你们就不知道去说说好话?赔礼道歉?”
曹国舅的口气,让高太皇太后很是不爽。碍于脸面,过去,曹太后在的时候,自已也是小媳妇,就如现在的向太后对于自已。过去,自已面对强势的曹太后时,也连带着对这说话虽总是和颜悦色的,但偶尔也会得理不饶人的曹国舅也是敬而远之的。今天,传说中得道成仙的这个曹国舅找上门来了,虽说他说的都没错,可是,别忘了,现在谁是皇帝?我错了?皇帝错了?是我用苏轼用错了?是我同意苏轼治西湖治错了?是我批给苏轼钱粮和度牒批错了?这可能吗?要我皇家人去说好话?去赔礼道歉?不管我事实上错了还是没错,官面上,我是永远正确的,我是没有错误的,就是有错,也是别人理解错了,别人执行错了。面对今天曹国舅的咄咄逼人,高太皇太后很是不爽,就说了:“国舅爷,这个苏轼佛印事,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听说,常说,兼听则明,偏听偏信,偏信则暗,容易玩完。所以,对于苏轼,我会关注的,只是,我也希望国舅爷、希望王木木、希望所有人,对于苏轼,对于我们,对于高家人,公正些,阳光些,别在暗地里调查人,做事也别太阴毒,剜人眼珠。有话当面说,不要暗地里给人不负责任地乱贴标签,尤其是对于我们高家的人,我们高家,现在在朝廷里做事的也就我和我两弟弟,哼!苏轼把五六里说成三十里有罪了?那你们诋毁我高家三人,就没罪了?……”
曹国舅惊讶了,这个小媳妇现在挺叼的么,于是忍不住了:“滔滔,你在说什么呐?谁在背后诋毁你高家三口了?谁在人后不负责任地给你高家人乱贴标签了?你得说说清楚,我们道人仙家,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若有差错,吾必纠之!”
高太太后:“公纪,你是负责皇城司的,你有不少情报,你把你跟我汇报过的、你侦知的流求方面对我高家三人的评价给国舅爷说说!这个王木木,背后议论我高家三人,算什么事啊?”
高公纪:“太国舅,据息,王木木在流求的哈佛某学院有一次上课时说,哦,我的线人不是该学院的学生,他没能进教室听课,他是趴在窗外听了三言两语,这王木木说:‘三高不是好东西……他们对付我们,应该会是在不知不觉中发动,所以,可以称他们是‘悄悄的杀手’……他们还善于隐匿,看上去看不出什么,没有症状,故也能称为‘隐形杀手’,他们是我们的公敌,我们应该万分小心……’。显然,这个王木木在预言昨晚今晨伏击他的事,他吃亏了,就形容我们能在不知不觉中用石灰包和冰板来发动,是悄悄的杀手,是善于隐匿者,藏匿了大地网,抛射冰弹也没有症状,没被他们发现,就是能杀他们于无形的隐形杀手了。太国舅,你听听,这王木木把我姐、我哥和我说成什么了?说成是三人帮了,说成是全民的公敌了,说成是三个高级的杀手了……”
曹国舅继续倚老卖老,对着高太皇太后:“滔滔,你也以为这是王木木在背后议论你高家之人?”
高太太后:“国舅爷,难道这不是吗?”
曹国舅:“当然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滔滔啊,笑死人了,你也别太自恋了,人家有空哦,人家这王木木哪会无聊到给你们三个姓高的来开立个什么三高课题?王木木在课堂上说的‘三高’,肯定是指‘高血脂’、‘高血压’和‘高血糖’,这跟你高滔滔、高公绘、高公纪能有什么关系?哈哈哈哈,笑死人了!这一定是王木木在医学院里的讲课,我说滔滔啊,你这个高攀可不是好事啦!你是高血脂了?还是高血压了?高血糖了?小心哦,这‘三高’可是‘悄悄的杀手’、‘隐形杀手’啊!哈哈哈哈!……”
这真是:此三高非那三高,敬请分辨知歹好,莫将驴马混淆了,自寻烦恼惹人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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