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霞抹:“哼,人家玩得多高!这事,你开的头,他们接了你的班,责任当然是你担,他们如果消退工作做得好,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们两国的错!”
李至忠:“不行!这绝对不行!这,不单宋国的两个女人不会饶恕我们,我们两国的皇上,也不会饶恕我们,我们得想想办法,得自救……”
耶律素贴:“要不,我们去求见宋国的两个太后,把实际情况跟他说说明白……”
李至忠:“你傻啊,人家宋人当然得帮自已人,如果流求报复,宋人肯定一推了之,都怪罪到我们的头上,不是我们干的也会说是我们干的,何况,这事的头,确是我们开的!……”
萧霞抹:“两位,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李至忠:“现在,还是在大宋元祐六年(1091年)正月二十五,不过,现在已经进入亥时(21﹕00~22﹕59)了。按流求人的计时法,现在应该是22﹕39了。”
萧霞抹:“哦,这么晚了,想进宫求见宋国的两个太后,也得到明天天亮。不如,我们现在去蜀国公主府,我们去求见我国的小郡主萧仙儿,你李将军去求见你们夏国的小公主李小鹿,我们也不要隐瞒了,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跟这郡主和公主说清楚,我们承担我们的责任,但主要责任是在宋人头上,我们要把自已跟宋人捆绑在一起,让宫中的两个女人投鼠忌器,一毁俱毁,一损俱损,都一锅煮了,端不端,你们宋国朝廷看着办吧!”
李至忠:“对!驸马爷说得对!我们就这么办!”
耶律素贴:“那,在这宋、辽、夏三国中,我们得讲讲清楚,我们是邀请,只是邀请得粗犷了些,而他们宋人则干脆是要人命,跟我们完全是两码事……”
萧霞抹:“耶律将军,你傻!对于宋,我们要贴上去,要混为一谈,让宋国无法下手。而事件中的责任轻重,我们该让流求人清楚,让流求人明白,谁是他们的敌人?谁是他们的朋友?”
李至忠:“驸马爷,你真是大才啊!事至今日,哼,你还想让流求人能认你为朋友?你也真是敢想啊!”
萧霞抹:“李将军,懂不懂?没有永远的朋友,没有永远的敌人。宋人,官面上的人,对于必杀王木木,一定是否认的。那么,如此,即使我们辽夏,今天还是流求的敌人,明天,我们向流求揭发了宋人的阴险和必杀令,我想,争取一番,我们也许真能成为流求的朋友,共同来揭露和批判一小撮位高权重的宋人的阴谋……”
耶律素贴:“不错!驸马爷的思路没短路,我们就朝这个目标努力!嗯,两位,我想,既然如此,我们不如现在就出动,因为王木木一行只有十三人,我们赶紧赶过去,帮王木木反击任何进攻他们的人,这样,我们不就能讨好流求人,也能容易得到流求人的谅解?”
李至忠:“耶律将军,你就不怕就此会和宋国反目,遭来宋国的大军,把我们扼死在汴京?”
耶律素贴:“第一,得罪流求,还不如得罪宋国;第二,我们辽国什么时候怕过宋国?宋国敢扼死辽国的使臣?他们没有使臣?他们不怕边境冲突?他们不怕我国大军压境?”
萧霞抹:“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出发吧,赶紧去小石桥求见萧郡主和李公主吧!我已经有了腹稿了,等一下,你们就看我老驸马如何口吐莲花,去忽悠这小郡主和小公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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