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看着不堪一击的厉天闰,看着倒在地上在喘气的厉天闰,有点得意地把自已头盔上的护脸虾壳推了上去,露出了自已的面容,说:“姓厉的大个,杭州一别,一年到了吗?你们兄弟俩咋不接受教训呐?我们哈佛人也是你们能惹的?上次,你们兄弟俩都被割了一只耳朵和一只蛋,真是不长记性。这次我们得把活儿干利落了,你的那个没智商的大头呐,所有的凸出部分都修修平吧,现在,还有一只耳朵和一只鼻子;你的那个小头呐,还有半根棒槌一只蛋,这次就给你做个变性手术吧……”
玫瑰花在捉弄厉天闰,在威吓人,宝玛在一旁就不重复了,她也推上了头盔上的虾壳弯,朝厉天佑努努嘴,说:“听见了吗?你们俩,真是一客不烦二主,在杭州时,你们偷看本公主沐浴,还想绑架一丝不挂的本公主,结果,恶人自有恶报,你们被我们的浴桶给粘住了。手脚不能动,就只能任由我们处置了。是不是有点不服?呵呵,怎么样?今天,咱们又较量过了,这次我们可没有使用什么‘万能胶’、‘舍不得’、‘离不开’什么的,玫瑰姐是匕首对长枪,本公主是空手夺长枪,服了吗?呵呵,愿赌服输,来吧,你自已说,先上整容手术,还是先脱裤子?……”
萧仙儿看看白菊花一脸惶恐,知道她是初尝了高压电的震颤,却还懵懵懂懂。想想,真得意,眼前这个传说中很厉害的女飞贼,被自已一招制服,掌握了神器就能神气,哈哈,真不错,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于是,萧仙儿,用脚踢了踢白菊花,说:“小白脸长得真不错,又白又嫩,真像只剥了壳的白煮蛋。要不要本郡主也来帮你雕雕花啊?给你做几个眼下最最时尚的什么人体肉雕,肢体穿刺,立体纹身……”
伊和子在看燕子哥,燕子哥也在看伊和子,一个是飞贼,一个是忍者,虽非同宗,却也有缘。伊和子知道,这燕子哥和白菊花这对飞贼夫妇,是上次在杭州时,自已在出演琴操时,他俩是唯一没被四仙女和四鬼女割耳去势的。所以,她想来完成八位姐姐的未竟之业了。伊和子正待说话,很奇怪的,身旁传来了王木木的声音:“喂!各位,慢!刀下留人!哦,不应该说是刀下留人,应该说是匕首下留人,或是说法术下留人……”
接着是扈三娘的接口:“是,木木王爷,我马上去叫她们收手,叫她们不再伤人了……”
伊和子很奇怪,木木王爷和三王妃不是在内宅内养伤解毒吗,怎么就到了我的身边了?而且,我们的高压电,何时用“法术”来称呼了呐?
和伊和子一样,玫瑰花、宝玛和萧仙儿三人也一样的很奇怪,所以,现在这四人都转着脑袋在找人了。
所有这些,就二秒钟,也只是二秒钟!伊和子等四人在转头的同时,就马上觉悟到这是有人在用口技来妄人了,可再一回头,好,只是二秒钟!原来四个躺在雪地上的四个伤员,都跑了!
只见厉家兄弟,眼睛一眨,已经窜上了院中的一棵大松树上,手脚并用,像大猩猩一样,快速的爬上了大松树,钻入了树冠。
而那对飞贼夫妇,则是土遁了,或者说得更正确些,是雪遁了。这几天风大雪大,蜀国公主府内,也没啥人,所以,积雪很厚,已在膝盖之上。这对飞贼夫妇的贼心很玲珑,贼眼也不错,贼胆更是大。白菊花原本不认识王木木,也从没跟王木木有过任何交集。就是今天,就是在那小石桥下,各位都见过的那个面目有点狰狞的大雪人,里面就藏着一朵白菊花。白菊花看不见,但白菊花能听见。白菊花听着瞎子上桥、听着乞丐强乞、听着王木木一行说着话在行进,三个男声,从口气及这男声与女声对话内容听,一听就能辨出哪是王木木,白菊花装雪人时不能动,可喉咙舌头,旱把王木木的发音练熟了,有空,还学了花仙子和扈三娘的。现在,白菊花拿出看家本领,利用口技,模仿人家领导的声音,赢得了珍贵的二三秒的时间,飞贼夫妇雪遁了。
站在围攻蜀国公主府队伍后面的高公纪,火啊!这些江湖人人,牛皮吹到天,可拉出来一溜,一招就玩完,真不该相信他们的拍胸脯!现在怎么办?上!我全线压上!对方再厉害,也就四个人,其它的估计都受伤了、中毒了,我六百人打你四个人,你能顾得了一头,你还能顾得了全线?所以,高公纪一声令下,现在是18﹕30了,全线出击,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不留活口,不受投降,高价收购,男女脑袋!
……
现在,是18﹕30了,自17﹕10始,敌人开始打劫,至今,已经过去了八十分钟了。这八十分钟里,停泊在汴京城外黄河河道上的王木木的大怪物早已闻讯,并已行动起来了,立即一级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