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仲:“你...,信不过我?”
礼部尚书:“自是这般,三百万零一十两,据我所知你从国库换取的银票不足一万两。”
“不如这般吧,让巫神拿你来个仙术表演如何?”
“若你真能拿出三百万零一十两,被护国公知道,可不止是丢掉你一人性命这般简单。”
三国使节傻了眼,对方的礼部尚书竟是要往死里整邳国的宰相?
这得有多大的仇恨?
盖仲:“你...我变卖家产、田契总是能凑够的,凑不够,我还可以借。”
礼部尚书:“原来如此,盖相大人您对我怨念颇深啊,我这也是为您着想,好心竟是没有好报。”
盖仲一愣,脸色变幻之快,让人叹服:“多谢,高大人提醒,我对邳国忠心可见,最恨贪腐。”
盖仲脑海快速运转起来‘高淳已是大统帅,此人亦是出自高家,与高淳的政见不合,难道是有意向我靠拢不成,这才好心提醒于我?’
礼部尚书:“哼~!”
似乎并不领情,看对方没有得逞,这才看向三国使节言道:“尔等可是商量好了?”
三国使节面面相觑。
姒盈看向礼部尚书眼中怒意一闪而过,露出讨好笑容解释起来。
礼部尚书听得一愣一愣,随后恍然大悟,言道:“原来如此。”
只见礼部尚书走到程昱跟前,低声言语,众人听不清楚。
程昱这才明白过来,对方派人这几日一直打探护国公,原来是这般用意。
此事程昱也做不得主,万一对方说得不实怎办,还是让人前往护国公落实一番才好。
只见一护卫匆匆离去。
这边,所有人给他们安排到一间房子里面,好在房间暖和,免得今夜受了惊吓加上受凉得了病。
这房甚热,不多时升起一股尿骚味。
众人互相望了起来。
加之这一热、一冷、一吓、到现在闷热,不脱衣服能悟出痱子不说,不生病都难。
然这般浓烈的味道,真脱衣服,自是知道谁刚刚被吓得失禁。
盖仲脸色异常难看,除他之外,三国使节中亦是有脸色难看之人。
姒盈呛的眼泪都要流了下来,要之他不住驿站的原因就是闻不惯那臭味,现在倒好比之臭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又怎能忍受的了。
不止是他,盖仲亦是如此,养尊处优多年,哪里能够闻得上这般味道,何况还有从他下面散发出来的。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盖仲大喊,门是从外面锁上的,如何也喊不应。
不由开始破门。
“盖相这是在宫内,你可要想好了。”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是礼部尚书。
盖仲一愣,额头之上已经冒出汗珠。
就算是这样,还是无人脱去外套。
一个个心知肚明,若是看出有人吓得失禁,丢人是小,丢了国面是大。
三国之人各自找了一个墙角,聚在一起商讨起来。
唯独盖仲一人留在中间显得甚是孤独。
不多时,众人目光全部看向盖仲。
盖仲看着周围这一群异样目光,脸色红了起来,好在这房间墙上只有一盏油灯,若不然盖仲定会无地自容。
半个时辰,京洛使节在姒盈的蛊惑下首先妥协:“欠国债。”
“若不然要熏死在这里,传出去,脸面何在。”
姒盈跑到门口快速敲了起来,并告知商定好的结果。
“吱呀~!”
房门打开,礼部尚书眼中充满和善,恭送他们进入另一房间,这房间内有套间,有衣物,还有盥洗之物,浴桶中存有温水。
四人大喜,失禁之人首先清洗起来。
半个时辰,礼部尚书亲自过来,与京洛四人签订契约。
姒盈脸上露出痛苦之色,都这般时候,竟还没有自家义弟消息。
签订完,礼部尚书收到赵国亦是要以欠国债方式签订契约。
欣喜不已,告别京洛使节,急忙服务去了。
赵国过后乃广阳国。
在这期间,广阳国与盖仲之间商定一份心头协议,只有双方知道。
盖仲满脸欣喜。
广阳国大喊也要签订国债契约。
不过与京洛、赵国不同,他们愿意用一部分高过车轮的奴隶作为抵押,每人要按十两银子计算。
这样五十万人足够还清他们所欠债务。
这下礼部尚书做不了主,告知他们要请国主定夺。
而他亲自向护国公府跑了过去。
护国公府,卢思义陪着李秀宁、小璧聊着闲话,听到来报之人提起京洛使节中有姒盈。
眼神由茫然变为清醒,竟是把这位义兄给忘得一干二净。
此刻冒然相见,并不合适,告知了对方明早配合唱一出戏。
侍卫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色,称是,退了下去。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上床休息去了。
好在那侍卫没有返回宫内,这时看到礼部尚书这般晚了所去方向是护国公府,急忙现身,汇报护国公交待之事。
礼部尚书听之,心中有了定数,对方还真是护国公的义兄,接着也明白过来不用去请示护国公,可以回家睡觉去了,明日见面,再汇报不迟,只见礼部尚书坐在马车之上,向自己府上走了过去,侍卫消失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