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郡主直视刘善,再次问道:“刘校尉,你可愿意成为本郡主的属臣?”
刘善深知,属臣意味着绝对的忠诚与服从,也意味着自此以后,他效忠的对象不再是朝廷,而是长宁郡主本人。
他有些迟疑,但此刻却容不得他再犹豫,长宁郡主已经询问两次了,若是再不作答,让长宁郡主误会,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想到这里,刘善当即单膝跪地,肃然道:“郡主若不弃,刘善愿效犬马之劳,誓死追随!”
长宁郡主微微点头,眼神复杂,轻声道:“既如此,你我便同舟共济,共抗风雨。”
言罢,她深吸一口气,似在平复心绪,“刘校尉,你可知康王府所面临的,远非牛尾刀之隐患?”
刘善愣住了,长宁郡主刚才不是说牛尾刀不过是癣疥之疾吗?为何此刻语气如此凝重?他心中疑惑,却不敢多问,只能静待郡主详解。长宁郡主目光深邃,缓缓道:“敌人在暗,我们在明,王府内外,危机四伏。你既愿为属臣,须得时刻警醒,助我守护王府安危。”
刘善听罢,心中愈发沉重,他知道长宁郡主肯定察觉到了什么,否则不会如此郑重其事。
他深吸一口气,等待长宁郡主的下文。
长宁郡主声音低沉,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本郡主适才想起,牛尾刀可能仅仅只是对方想让你看到,而你看不到或者察觉不到的,才是真正的致命威胁。”
刘善心中一凛,“郡主,比如说……”
长宁郡主微微一顿,沉声道:“藏匿起来的违禁兵器可能不只有牛尾刀,还有更加危险的兵器,比如战弩,比如斩马刀,比如……”
郡主的话没有说完,但刘善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他明白这些兵器的威力足以颠覆整个康王府。
长宁郡主沉声道:“除了调查紫烟,你还需调查曲大成,继续调查秦家、柳家以及所有与他们有过接触的势力、个人,务必查清他们的动向与意图。”
刘善抱拳领命,但却面色凝重。
长宁郡主看出了刘善的担忧,轻叹一声:“刘校尉,此事关乎王府存亡,非同小可,不论你有任何难处,都可以说出来,本郡主定会全力支持你。”
刘善再次抱拳道:“郡主,其他的都好说,但若没有足够的证据,随意调查的话,恐怕……”
长宁郡主轻笑道:“没有恐怕,你可能不太了解康王府在沧州的威望,即便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们也有足够的权力去追查任何蛛丝马迹。因此,你只管放手去做,无需顾虑重重。”
刘善心下稍安,但随即又想到另一个问题,眉头微蹙,“郡主,如果王府的敌人掌握如此强大的兵器,我们该如何应对?”
长宁郡主沉默了,若是曲大成参与藏匿违禁兵器的话,那证明康王亲兵营的某些兵士已不值得信任。
长宁郡主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们必须做好双重准备,同时发起行动。刘校尉,本郡主将派遣给你一百名精兵,由你带领他们突袭曲大成藏匿违禁兵器之处。行动必须迅速,不能让他们有机会转移或销毁任何证据。一旦发现非法武器,立刻汇报,并且要严格封锁现场。”
刘善领命,“郡主放心,在下定当竭尽全力,誓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