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人家武燚垚都知晓,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
有些事,不上称没四两重,可上了称,那是一千斤也打不住。
就算有些底牌,还有涿郡派出的数万军马护持。
可当着人家的面,斩人家的嫡传弟子,真的就嫌命长乎?
“走,去逛逛。”
…………
“一叶落,东风过,满城新绿却萧索。莫观柳下花,花阴重重错。重重错,昨日如烟火。”
一名儒生行在山道两旁,其身着一袭飘逸的儒衫,衣衫以淡雅的青色或白色为主,衣襟上绣着简约而不失精致的竹兰图案,似是象征着儒家所追求的清高与坚韧。
微风轻拂,衣袂随风轻扬,男子带着几分书生意气,手持一卷书卷,缓缓向前。
突然。
在其攀爬一处陡峭山崖时,脚下一滑,直接跌落了下来。
“小心。”
一声小心,一阵清风拂山岗,灵气旋风将其托住,稳稳的自不高的山崖上,接了下来。
“呼~”
男子轻吐一口浊气,发鬓间有冷汗淋淋。
“多谢二位相助。”男子冷静下来后,转身朝着顾墨与苟且抱拳行了一礼。
“小事尔。”
顾墨摆了摆手,示意其不必太过在意,这只不过是顺手之助罢了。
“你这儒生,既未入道,无防身之力,干嘛放着好好的大路不走,偏偏往这崎岖山路上攀爬?”苟且开口询问。
“非是不愿,而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