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再好,那也只是圣人之经,非自身之经,非自身之道。”
“前辈气贯古今,显然距离得道仅一步之遥,自身道已成,圣人之道、圣人之经再好,也不如自身之道半分。若我拿我这粗浅的儒道,在前辈面前阐释那道教真经、圣人之经,那不就是鲁班面前耍大斧,自取其辱嘛。”
听着顾墨的这一番话,老道眼眸之中光,却是越来越盛。
“好一个,学我者生,似我者死。”
“小小年纪,你倒是看的透彻。”
老道重重夸赞了一声,很是满意:“可这,并非贫道,要的答案。”
苟且听着二人的谈话,醉酒状态略醒,可是二者的谈话、论道,貌似有些深奥,所以,他正襟危坐,一只小手却偷摸摸伸向桌上的果盘。
眼见,这老道士一定要个结论。
顾墨不由低头沉思了起来,这一刻,他想了许多、许多。
何为道?
又该如何阐道?
沉思许久,顾墨最终还是决定用最简单,最直白、最科学的方法,来阐述:“道,是一个名词,意思是万事万物的运行轨道或轨迹,也可以说是事物变化运动的情况。”
老道:“o?o”
苟且:“???”(默默掏出小本本)
“有趣,从未听过的言论,细说。”老道正襟危坐,作一副倾耳聆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