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噬佛经》,很重要嘛?”
“很重要。”
“为何?”
“因为,没有它,我完善不了我的法,我的道,你也不能因此真正出世。”
“我不明白。”
“不明白就对了,因为我也不明白,明明我被誉为刹那古寺的千载不出的天才,是刹那古寺的希望。”
“寺中诸僧,无不赞我:佛性超然,慧根绝佳,除了无法自《儿歌三百首中》悟出《大日如来真经》外,寺中任何大法门,真经、佛典,我皆随手拈来。”
“可这般的我,却比不上百载之前的那个“叛逆”,那个“邪佛”!!祂能创出一门盖世真法,为何我就不能?”
“你这不是已经创出来了嘛?我就是证明。”
“证明?哈,我借鉴祂遗留下来的法与经,本欲创出一门远超于他的法,可结果呢?我反倒是被其道所困,我不如祂矣。”
“哎!”
“哎!”
一声重重的叹息,好似屈服,又好似遗憾。
“既是如此,我也不劝你了,但你若去,有几成生的可能?”
“谋划得当的话,不足三成。”
“不足三成?即使这般,也要去?”
“要去!”
“那好,你若死了,以后便无“羽翀”,只有“百鸟道人”,吾会替你好好的活下去。”
一处,幽暗的山洞里,满是尸骸的王座上,赫然端坐着一人。
此人一体两面,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