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这会儿的脸比刚才都黑,呼呼喘着粗气“剪秋,把给六阿哥准备的礼物拿出来。本福晋累了,今日便散了吧。”
宜修大部分时候喜欢李静言蠢笨,这时候又觉得李静言实在是太蠢,看不清局势还不会说话,看着年世兰扭着腰肢离开,想着年世兰那挑衅的话语,还有得意的模样,宜修恨不得直接弄死年世兰,可是她知道不行,自己家王爷需要年家。
“嘭。”
花瓶毫无防备的从博古架掉下来,砸中了宜修的头,然后血直接流下来了,听见动静的剪秋直接慌神了,连忙叫人请府医,叫几个人把自己主子抬床上去。
看着最高博古架掉下来的瓷瓶,剪秋叹气,自己主子现在真的是越来越邪门了,剪秋不知道该怎么办,显然她主子也是个一意孤行的人,不听劝,他们这院子叫府医跟用膳似的一天好几次,主要是每次受伤都是毫无预兆突然的,整个屋子都细细检查多少遍了。
宜修仔细揣摩过这个,她觉得自己大概率是中邪了,但是她也不敢声张,万一真有通灵的萨满到时候她真的就试试就逝世了,只能自己硬扛。
维持了几次的请安又停了,因为福晋又病了,年世兰不乐意了,什么意思,她儿子前脚过去请安,后脚嫡母生病,意思是她儿子刑克?
年世兰委委屈屈的给胤禛说这些,那哭的梨花带雨惹人心疼的很,胤禛拍了拍年世兰手“底下奴才办事儿不尽心,那瓶子没放好砸到了福晋,不关咱们儿子的事儿。”
“那爷可要交代下去才好,不然少不得有那碎嘴子的到处乱说,妾身觉得福晋怎么三天两日的受伤生病,不若爷找找萨满这些看看呢。”
年世兰难得动一点脑筋,觉得宜修这情况诡异的很,不留余力的在胤禛身边上眼药,殊不知胤禛早早找人看过了,阴气重,走了霉运,这也是胤禛一直没去看宜修的原因,胤禛觉得自己还留着她已经很仁慈的了。
“爷心里有数,你且放心就是。”胤禛喜欢年世兰的直白简单,他每日在朝堂和自己那些兄弟大臣勾心斗角的已经很累了,回来以后就想简单点不要再猜猜猜了。
一夜春风,胤禛心满意足的离开漪澜院,然后还派人去敲打了宜修,叫她动静小点,宜修觉得自己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凄凄惨惨戚戚拉着剪秋的手“爷为何要这样对我,我可是他的妻子,可以是姐姐,可以是年世兰,为何不能是我。”
剪秋不知道该怎么说“王爷如果不在意福晋,怎么可能会叫福晋成为自己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