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儿呢?
冯德本想要出去寻找。
但想到下午她对自己的不理解以及气话,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两人暂时分开也好,免不了又是一顿争吵。
至于她是自己到客房歇息亦或者在慕儿那头,都不重要了。
同一时间,冯慕院子内的客房。
“你,你不准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们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想到自己羞人的表现,谢盈恨不得把头埋进地下。
怎么会这样子呢?
美妇很是心慌。
此刻,谢盈还没有转过弯来,仍然认为他是冯德在外的私生子。
李泉也没有多说。
半天有余的实际行动已经将自己要说的话表现得淋漓尽致了。
但,谢盈却不这么想。
没有得到回答的她心脏扑通扑通紧张得不得了。
即便基于面前的“事实”她得出了丈夫已经背叛自己多年,但并不随便的谢盈潜意识也没有想要拿自己的身子用以报复。
因此。
生怕李泉向“他爹”说出不该说的话,谢盈自是安不下心来。
对此,李泉只是笑笑,没有出声。
“呼。”
感受着胸口下心脏的炙热迅速,焦躁不安急切多种心思笼罩在谢盈的面前。
最终,她还是再次重申了一遍。
“今天这件错事我不多跟你计较,但你必须守口如瓶!”
害怕得不到回答,女人又加以补充。
“听到的话,就回答一声!”
谢盈已经又困又累了,她仅仅想要睡个好觉。
见她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子上,李泉也没有继续掩瞒的必要了。
“夫人,实话告诉你吧,我可跟你们没有半点关系。”
本来就疲惫的谢盈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给弄精神了。
“什么?”
女人沙哑的声音中满是尖锐。
自己心慌了那么久,到头来他就给自己来了一记重创。
那这样子的话,冯德不就是没有找人?
那,那背叛者,不就只剩下了自己?
绝望萦绕在美妇的全身。
谢盈知道,是面前这家伙逼迫自己的没错。
可这并不代表着自己就能够如此心安理得的接受。
可是。
纵使是天塌下来了,木也成了舟,生米也煮熟了。
此刻的谢盈再怎么哭诉再怎么抗拒,也回不到自己清清白白之时了。
想到这,美妇的眼角潸然泪下。
不过。
在回答完谢盈的问话后,主动方轮到了李泉。
无视了女人的哭泣,李泉拿出了谢陌给自己的信物,在她眼前晃了晃。
见到父亲物件,谢盈只能暂且抛下冰冷苟且的现实,硬生生止住了眼泪。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的?”
这不是云庆城的信物吗?
中午。
丈夫还信誓旦旦的肯定,说自己父亲已经死了,信物落在了上官琦手中。
怎么会,面前欺凌霸占自己的少年也有呢?
打死谢盈也不会想到,这两个信物会是同一个。
狭隘的局限,让谢盈根本意料不到这件事是李泉所设,而上官琦不过是他放在台面上的棋子罢了。
“呵。”
精准拿捏了女人的心,李泉笑得很开心。
他拍了拍谢盈光滑的背,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你说呢?”